為了困住一個人專門製造出一個如此巨大的宮殿,其中刻畫無比複雜玄奧的陣紋,此人到底有強到了什麼程度才被人如此的忌憚。
又是哪一方人又有如此大的能量可以將這連仙界的戰族都要低聲下氣的強者給困在此地呢?
「看了本座這麼久看出一些什麼門道沒有?」
就在這時候,這光球之中的人驟然開口,聲音穿入到了葉皇的靈魂深處。
「前輩修為高深,非晚輩可及,我又怎能看出前輩的虛實呢?」
「只是驚嘆於前輩的實力之強悍,再如此複雜的陣法鎮壓之下,竟然依舊保持如此渾厚的靈魂之力,元神璀璨如星辰,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葉皇先是心頭一震,爾後不慌不忙的感慨了一聲。
下方,先前被其刺瞎了眼睛的一干殘魂定然不是後者所要找的人。
後者在戰族手裏強行留下自己,又有一些未卜先知的能力,不保證後者猜測出了自己的身份,並且知道自己跟忘憂的關係。
他將自己引來此地,應該是有所圖謀才是。
就是不知道這半路認的師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呵呵,小子馬屁功夫倒是了得,我既然這麼厲害,那我為何還被困在此地呢?」
「按照你所言,這可是說不通的。」
對方輕笑了一聲,「先前在海上的話,你都聽到了?」
「是!」
葉皇並未否認。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遮掩其實都是無濟於事的。
「你倒是誠實。「
「前輩早就發現我的存在,自然也清楚我的一些底細,我想這個時候再遮掩,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且,以前輩的修為,我任何的遮掩似乎都是多餘的,您只要輕輕動動手指,我便可能灰飛煙滅,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哈哈哈,小子看的挺開啊,和我那徒兒對你的描述倒是貼切。」
「忘憂她跟您說過我?」
葉皇神色一愣。
先前走的時候,和歌忘憂很明顯是一種極其冷漠的神色,可以說在其身上看不到一點一滴的情緒的波動,說對方冰冷的猶如行屍走肉都不為過。
這種狀態的她又怎麼會跟老者說起自己的事情呢?
葉皇心中不解,向着老人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很簡單,因為我可以窺探一個人的靈魂。」
「什麼!?」
後者的一句話,直接讓葉皇心神猛然一震。
「放心,我能窺探的只不過是靈魂受損之人,像你這樣元神健全的,我雖然也可以窺探,但是卻無法觸及更深層次。
「便是我那徒兒,我也只不過是窺探了一些很淺表的東西,只不過這丫頭似乎對你執念頗深,近乎滿腦子都是跟你有關的訊息,我這才知曉一些有關你的事情。」
「當真?」
葉皇依舊是將信將疑。
「信不信還不是在你?」
「這倒也是。」
葉皇頹喪的嘆了口氣。
人心隔肚皮,他並不能看清老者說的是真是假。
尤其是這些活了無盡歲月之人,哪一個不活成了人精,想要從他們的臉上和眼中看清楚對方的想法,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看得出來,你對我的防範心理很重,這和我那徒兒先前所言可是有些不一樣啊。「
「前輩,如果您一路行來,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佈置的局,原先以為絕對正確的事情,絕對信得過的人都是在利用你,一切都是假象,一些都是虛妄,您還會堅定的相信一些事情嗎?」
葉皇反問了對方一句。
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自然不會清楚對於人心他存着多大的芥蒂。
「呵呵,如果這世界上連人心都信不過了,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不過通過我那徒兒的一些記憶倒是也可以推測出一些端倪出來。」
「無非是身邊發生的種種和自己曾經的認知不對等,自己身邊的人為了某些目的遮掩了初衷導致你現在對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