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在招人豈不是太麻煩了,有不知根知底的,到時候要怎麼辦?」
二老夫人張氏道:「愛梅說的有禮,咱們二房想翻身,那麼以前那些危險的事情暫時是沒有辦法做了,我也想通了,既然搭上了水利衙門這條線,咱們不用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就能生存,何樂不為呢?」
磊夫人宋氏道:「娘,不如咱們再去找找老家主,我相信咱們二房的事情老家主不能看着不管,畢竟承靖娶媳婦也是大事,老家主怎麼都要隨點份子錢的,不如咱們現在就拿過來怎麼樣?」
這一家人商量一圈,就是為了自己不花錢,讓伊寧花錢,算的甚好!
二老夫人道:「這件事情恐怕不會那麼容易,伊寧那個孩子雖然是小,但是極為的厲害,你們沒見這孩子就是鋪子都關門也不用幾房經營麼?上次能弄來這麼多的賣身契實屬不易,咱們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麼問題,六房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鑑。」
說到了這個事情,顧明磊道:「娘,這件事情我們不用和老家主求個情嗎?六房這麼多年和咱們也是還可以的,只是這個節骨眼上還不知收斂罷了。」
二老夫人張氏道:「收斂什麼?咱們怎麼求情,你們沒聽到伊寧說誰求情誰和六房一起出去嗎?眼下承靖年後就要娶媳婦了,二房歷來在顧府占的宅子是最大的,要是咱們一家搬出去住在哪裏?未來的親家根本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家底,只是知道分家了,如果我們在被趕出去到時候承靖的婚事不久吹了?我就這麼一個孫子,好不容易碰上這麼好的親事,你們不想要?」
磊夫人看着二老夫人有些生氣,就登了顧明磊一眼,這個人老是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磊夫人宋氏趕快陪着笑道:「娘,您別生氣,明磊就是想着六房和我們不是也有血緣關係嗎,他們那房出了事情,咱們不去看看害怕別人說嘴不是。」
顧明磊也就這話道:「娘,我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家不也就是承靖這麼一個孩子嗎?咱們做了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給他們多留些東西嗎?這個婚事這麼好,還不是要感謝外公一家,要不哪裏有這樣的體面啊,我心裏高興的都睡不好覺。」
二老夫人張氏看着兒子伏低做小也就心軟了,所以啐道:「就是你們潑皮一個個不聽話,要不我能這麼操心嗎?這承靖這孩子也該着要下聘禮了,咱們還得好好準備一下,先照着一萬五千兩銀子打底吧,左右就這麼一個孫媳婦,」
「老二家的你在去打聽一下附近的鋪子和莊子,要小一些的,多幾個也好,現在土地還是很便宜的,咱們這回多準備一些,到時候婷貞的嫁妝不也有個經驗嗎?婷貞這邊的嫁妝也不能少了,對方還是官家的嫡次子呢,咱們更應該好好的準備。」
磊夫人宋氏想起兩個孩子的婚事,這心裏美滋滋的,磊夫人宋氏道:「娘說的極是,我這幾天就好好打聽一下,務必多買一些收成好的莊子和鋪面,到時候這個進項就多了起來,娘您放心吧,媳婦敢說這顧府的孩子最後還得是咱們二房的親事是最好的,別的房都夠嗆,就是那個小家主伊寧都夠嗆,頂多能比咱們高一點罷了,大戶人家還不嫌棄她一身的銅臭味?」
二老夫人張氏笑道:「嗯,就是這回事,我看那孩子將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造化,每天眼皮子淺的就知道斤斤計較的,將來也沒有咱們二房的孩子好。」
一屋子人都很開心,很篤定,不知道伊寧的賜婚的聖旨下來的時候,並且還是王妃的時候她們還會不會如此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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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最近是最為低調的一家,似乎好像顧府都沒有五房了一般,也是因為五房的寶貝就在顧五老爺顧泰永和五老夫人日守夜守的床邊沒有了,這樣的刺激更為大一些。
東西丟了之後就大病一場,最近才緩過勁來,不過看着兩個人好像老了好幾歲一般,非常的憔悴。
不過日子該怎麼過還是要過的,因此漸漸的有了起色,尤其是聽說二房說了那麼好的婚事,還有六房被徹底趕出了顧府的時候,五房的人還是忍不住了。
顧五老爺顧泰永和五老夫人朱氏坐在上首,五房的老大顧明朗和朗夫人苗氏一臉的擔憂,顧明朗道:「爹娘,眼瞅着這幾家好的好散的散,我們五房要怎麼辦?就這麼看着六房被趕出去了?」
顧五老爺顧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