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大這件事情我們是沒有辦法插手的,雖然大家分家的時候都是一樣的,還不是六房這個眼皮子淺的非得得罪老家主去,明知道這個老家主最恨別人動那個女人的東西,這六房還敢明着將這些東西都給了林華美那個蠢貨作為嫁妝,如今這東西要回來了,你們覺着伊寧那孩子那種脾氣還有你們三叔那麼倔的一個人,能對六房怎麼處理?」
大家彼此看看,也就明白了,顧明志和志夫人黃氏看了一眼對方,顧明志道:「六房這次是咎由自取了,但是要是咱們對於一百萬白銀的賠償也不能無動於衷啊,我們要不要找個由頭和我三叔說說這筆銀子平分的的事情,左右這銀子也是錢家出的,又不是顧府本來的。」
顧明志的話的確很讓大家心動,甚至是心跳,自從分家之後這五房壓根不佔優勢,人又多東西又少,就一個鋪子一個莊子和五萬兩銀子好做什麼的,這回爹娘生病花了好幾千兩銀子才治好,如今還不是越來越少了。
五老夫人朱氏恢復了往日的精明,仔細思索一下道:「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我看現在的三房已經有了要將這幾房一個個的都趕出去的趨勢,最近我們還是安靜一些比較好,可不要去觸六房的霉頭去,咱們這個大房子還是不錯的,難道你們想去那個分家分來的小宅子裏面去住?」
大家都不說話了,那個小宅子就是個小鋪面,上層住人下層才是商鋪,彆扭的要命,小的跟個鵪鶉窩似的,這麼一大家子要是擠過去就麻煩了,根本沒法子生活。
顧明郎朗道:「娘,咱們這幾個月進項不是很大,看來咱們還是要將那條商道經營起來才是,過幾天我和弟弟去探探路,看看能不能進回一些低價的布料,趁着年底的時候咱們大賣一場賺點銀子是真的,現在幾個孩子都沒有說親,咱們得提前準備一點了,聽說三房的綢緞莊也沒有幹起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要不娘和爹去三房探探口風去?」
顧五老爺顧泰永道:「這件事情可行,回頭明個我和你娘就過去探探路,要是沒有別的什麼想法,咱們一起合作還是可以的,這樣我們在三房這樣的大船之上才能賺得更多,雖然我們短時間內不能恢復之前的元氣,但是時間久了還是可以的,我就不信那個伊寧及笄之後不嫁人?這麼多的鋪子她還能在這裏見天的看着,到時候才是我們顧家五房的崛起之時!」
五老夫人也道:「幾個孩子的婚事下奶暫時不着急,咱們的孩子都比這大房二房和六房要小一些,最大的承遜才十六歲,明年開春了在議親也來得及,幾個女孩子都還小,不着急,到時候咱們一家在慢慢的碰,首先將我們自家的生意經營起來再說別的,要不將來這麼多孩子咱們那什麼做聘禮和嫁妝?」
幾個人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不過心理面想的則是,其實顧府真正聰明的人就是他們五房一家才是。
一直沒說話的顧愛玲道:「娘,爹,這個伊寧真的不容小覷,你看那個金鋪開張之後,現在聽說每天都能賣幾十套頭面,就是高家現在都被打擊的不成,金鋪每天的進項都是上萬兩銀子,簡直就是會下金蛋的金雞!」
五房唯一的女婿高廣義道:「爹娘愛玲說的沒錯,往年我們高家這會子金鋪的生意應該是最好的,可是今年出來三房這個程咬金之後現在是一落千丈,就連往日的老顧客都跑了半邊,也不知道三房打哪裏請出來的凌霄公子,我們高家花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沒有打聽出來,這凌霄公子是誰?」
顧明朗道:「妹婿,你們說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我總是覺着那個伊寧雖然年齡小,但是不能將她和我們的孩子一同看待,那樣咱們會輸的很慘的,再說就是個金鋪,每天能賺那麼多的錢?咱們家以前也是管着顧府的金鋪的,每天千兩都是不錯的了,現在一天是萬兩以上?」
高廣義道:「大哥千真萬確,我們高家在那個收銀子的地方蹲守過,不過那個收銀的地方每次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去,交了多少錢並不是很清楚,有的時候問問會說,有的壓根就不理會,所以綜合的算一下就是這麼一點錢,不過這些還是少的,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五房的人眼睛都放光了,果然這個伊寧是個厲害的,這麼下去伊寧一個月賺的錢就是她們好幾年的了,這怎麼能成都是一個顧姓的。
所以都看着顧五老爺顧泰永,顧泰永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