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寧和元宇熙進了內室,瞅着紀嬤嬤對着幾個精緻的箱子驚呼,伊寧和元宇熙過去一看,我的天!這裏面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石頭面,二房的心是不是忒黑了一些?
紀嬤嬤道:「王爺王妃,這真是太好了,這些都是老王妃當年的陪嫁的嫁妝,這都是雪辰國特有的寶石打造的,您瞧瞧這個雀羽金枝頭面就是整個用赤金的底托,上面都是不規則的寶石鑲嵌而成,當年老王妃很喜歡的,只是可惜了後來小王爺當時被追殺受傷搬出了主院去了世子院之後,這些物件就都沒有了,真是老天有眼,竟然在二房找到了不少,真是太好了。」
元宇熙拿起這支雀羽金枝,整體流線型的孔雀惟妙惟肖,元宇熙還記得第一次母妃帶着她去皇宮的時候,母妃就帶着這套頭面,元宇熙依然記得母妃拉着他的手,那種溫暖是那麼的美好。
美好的元宇熙一生都無法忘記,元宇熙還想起母妃站在皇后的坤寧宮的門口那抹微微的笑容,和從骨子裏面散發的那種高貴從容和鎮定,頭上的雀羽金枝和陽光相互輝映,母妃身上那種雍容華貴在那一刻深深的震撼了元宇熙幼小的心靈。
伊寧看着元宇熙有些愣神,便知道元宇熙是在思念她的母妃,曾經在元宇熙的書房裏面,伊寧看見過元宇熙珍藏的半張母妃的畫像,另一半則是燒壞了,也許是從火堆裏面搶了出來的。
雖然元宇熙從未說過這個畫為何變得如此,但是每次元宇熙看見這張畫時候,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硬着實讓伊寧心疼,伊寧看着元宇熙陷入沉思當中,伊寧便走上前,用溫暖的小手握住元宇熙的大手道:「相公,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看我們不是找到母妃的東西了麼?我們都搬回自己家在慢慢看,我要聽你將母妃的故事。」
元宇熙被伊寧手心裏面灼熱的溫度給感染了,抬眸一看這裏竟然是二房的內室,元宇熙的眼裏都是嫌惡的眼神,在看着伊寧眼裏的真誠的時候,這些都化成了知音,元宇熙攬着伊寧的肩膀道:「嗯,我們回去再說。」
緊跟着元宇熙道:「冷離在調來一對人,速度要快些,這二房本王多留一刻鐘都感覺噁心。」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召集人。」冷離趕快退了下去,不要說王爺不喜歡這裏,冷離也一樣的不喜歡,因為他也是親身見證這二房是如何一點點的蠶食世子院的。
元宇熙將這支雀羽金枝放進了箱子,將這個大箱子裏面看了看,雖然母妃很多東西都給了自己放進了戒指裏面,不過因為母妃的嫁妝很多,故此當年被幾房欺負走的還是有不少的。
瞧着這些東西,元宇熙的心漸漸的安靜下來,元宇熙用心對天上的爹娘道:「爹娘,孩兒一定會將咱們家的東西全部找回來的,一定要讓這些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水嬤嬤帶着玉竹她們速度還是很快的,加之這些東西本就已經有了箱子,只不過將裏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先扔出去,將這些寶貝先抬回福熙院。
整個二房的內室東西太多了,就是這些上等的紅木家具護衛們就抬了一個時辰還多,不過沒有人嫌棄累,都很高興,畢竟這些曾經都是大房的物品,都是被二房巧取豪奪去的,如今能回來自然是最好的。
護衛們抬得有力氣,速度奇快,已經被迫搬到那個冷冰的清油院的二夫人還不甘心,一邊大夫照看着二老爺,已經醒了的二老爺疼的臉色慘白,還不忘了惦記刁玲,硬是要求自己的小廝去求了老夫人給刁玲暫時的安置一下,刁玲要生產了。
二夫人這邊就算在生氣,為了做樣子也還要顧着刁玲,二夫人刁楠心裏暗罵刁玲使個喪門星,刁玲來了二房就散了,連家底還不知道如何了,幾次三番二夫人都闖不進去,只有四個孩子還在裏面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家底。
而刁玲這個賤婢,在一刻鐘之前折騰了一天,這個賤婢刁玲到底是動了胎氣,羊水破了,老夫人派來幾個嬤嬤給這個賤人弄到了老夫人昌壽院的留冬居去了,想到這裏二夫人恨得都牙痒痒,滿眼陰霾,賤婢給我等着將來有的是時間收拾你,現在沒空理你,重要的是銀子,她的銀子!
二夫人心急如焚,就害怕自己藏銀子的那些地方被伊寧她們都翻找到了,還有那些鬥了半輩子從各房拿來的飛雪那個病秧子的好東西,一定不要讓大房的兩個小蹄子給發現了,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