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並未在城門口等太久,就看到一群人從城內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而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將近三十歲的青年,他一出現在城門口,便立刻將目光移向了陽光,很顯然,他是為了楊天而來。
「想來這位便是陽光將軍吧!在下風月流沙,忝為這流沙城城主,可是仰慕陽光將軍大名已久,今日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這青年立刻走到楊天身邊,一臉笑意的說道。
楊天一聽這話,當即笑道:「沒想到風月兄還是一雅人,說話頗有古風啊!倒是風雲兄能帶領着流沙城在這混亂的兗州立足,倒是讓在下好生佩服。」
風月流沙連連擺手,說道:「些許事情,完全上不得台面,哪能與陽光兄的成就相比?倒是陽光兄今日到訪我流沙城,不知所為何事?」
楊天抬頭看了看四周,淡淡一笑,說道:「怎麼?風月兄打算就在這裏談啊?」
風月流沙打了個哈哈,說實話,他對將楊天放進流沙城還真有些發憷,萬一到時候雙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流沙城恐怕就輕易易主了。可是既然現在楊天將這問題提了出來,他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楊天也看出了他的顧慮,洒然一笑,說道:「風月兄,看來你是懷疑我陽光的人品啊!你就放心吧,我還不至於採取這種方式騙進城。說得不好聽一些,如果我現在要衝進城去,風月兄認為憑着你們這些人能夠攔住我?」
風月流沙可不能承認是自己懷疑陽光的人品,當即說道:「怎麼會呢?我之所以遲疑是因為現在這流沙城太亂,擔心有辱陽光將軍眼睛啊!」
楊天知道他是胡扯,不過他也沒打算在這事情上多做計較,說道:「既然風月兄不懷疑我,那我們這就進去吧!」
風月流沙倒也沒有繼續拖延,直接走到前面領路。一行人進入了流沙城中。
雖然之前楊天已經從大牛口中得知了流沙城的狀況,但他進去之後,卻還是有些吃驚,這裏面確實太淒涼了一些,很多的流民成群結隊的蹲坐在街道兩旁,那迷惘的雙眼看得人心底發涼。
風月流沙也發現了楊天情緒的變化,同樣也猜到這是因為什麼。訕訕一笑,說道:「倒是讓陽光將軍見笑了,現在兗州大亂,大部分百姓都流離失所,田地荒蕪,我風月流沙雖然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還是無法滿足這些流民最基本的生活需求。每次看到這些人的境況,我內心可都不好受啊!」
楊天倒不認為風月流沙的話是惺惺作態,畢竟這些流民的處境確實太悽慘了一些,普通人平日裏看看電視都能被感染的淚流滿面,更何況現在是身臨其境。不過若說風月流沙完全是為了流民,打死楊天也不會相信,作為一位能立足於亂世之中的領主。仁慈是可以的,但婦人之仁絕對是不允許的,很顯然,這風月流沙絕對不是一個有着婦人之仁的人。
片刻之後,楊天三人在風月流沙的帶領下來到了城主府,與其他地方相比,城主府周圍卻還是清淨得多,或許那些流民也知道。現在風月流沙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可不能讓對方臉上不好看,若是將城主府周圍也弄得想狗窩一般,估計風月流沙就得發瘋了。
雙方按賓主之位坐下之後,風月流沙讓人上了茶水,然後便問道:「陽光將軍,你現在總可以說說到我這流沙城所為何事了吧?說實話。你這一尊大佛出現在我的城池中,若是沒弄清楚來意,我這心裏還真不踏實。」
楊天輕泯了一口茶,然後說道:「風月兄。實不相瞞,我這次便是為了你這流沙城而來的。」
風月流沙以及他手下的幾個公會高層人員心中一突,頓時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風月流沙本人的自控能力還不錯,臉上並沒有太明顯的表現,倒是其他幾人已經是怒目圓瞪了,似乎只要一確定楊天的來意,就立刻操刀砍人一般。
風月流沙深吸一口氣,說道:「陽光將軍這話我不太明白,還請詳說。」
楊天對這些人的表現並未感到意外,不過他並沒有解釋什麼,轉而問道:「風月兄,在說這事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風月兄。」
風月流沙雖然沒有當初的那種熱情,但也沒準備與楊天鬧翻,所以還是很平靜的說道:「陽光將軍請講!」
楊天頓了一下,說道:「我想問的是,風月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