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傲天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讓着破功槍消失,其實,我反倒覺得這破功槍的存在,反倒是不錯的很,畢竟事情總有兩方面吧,我忽然對這破功槍很感興趣了……黃琴錯愕的看了劉傲天一眼說道:難不成你想要這破功槍不成?
劉傲天沉吟一會說道:這破功槍肯定很難製造,要不然,你的人肯定是回不來了。
劉傲天自然很清楚這破功槍的厲害,在前世的這種槍也出現過,曾經發生不少起隱士家族弟子被殺死數次的案例,後來還是導師親手干預下,這些破功槍就消失無影了,而讓他想不到這破功槍再次出現,而且還是出自於三四十年,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那個製造破功槍的怪才也從時光隧道來到這個世界,但這個可能性很少,劉傲天心裏想到一個人心裏忽然一驚暗道:
難道就是田中俊一這個混蛋搞得鬼,除了他還真沒有第二人跟那個怪物交流、劉傲天想到這裏忙說道:
你們別擔心,我親自去一趟。司馬玉聽了驚呼一聲道:不行,要去我跟你一起去,萬一你身體出什麼狀況怎麼辦呢?
黃琴沉思一會對劉傲天說道;傲天,玉兒說的沒錯,眼下你身體剛恢復,還是小心才好,要不是我們的人都去找幫手,不然,你也用不着幫我了。劉傲天只是淡然一笑說道:
春妮這丫頭想念着他的父親,你們讓他們父女倆見面吧。他話音剛落。
忽然聽到一聲又有低聲呻吟的聲音,劉傲天立馬轉身一看卻見那滿臉血污的中年人慢慢的睜開眼嘴裏不知道說什麼,嘴裏有鮮血流出來,含糊不清,依稀是在呼喊人的名字,司馬玉愣了一下驚呼道:他醒了?
劉傲天看着眼前滿臉血污的中年男子,卻見他雖然面帶血污,但眼神清澈,一臉正氣的樣子,不得不讓人覺得這個眼前的男人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俊朗不凡的美男子,只是眼下臉色蒼白,口齒不清讓人着實心裏一陣悲涼的感覺。劉傲天見他嘴巴血色流淌,二期隱隱看到半截舌頭不翼而飛,司馬玉失聲驚呼道:
天哪,他的舌頭斷了,那不是不能說話了。劉傲天看着眼前的男子忽然說道:
玉兒,你讓汪春妮來吧,他恐怕快不行了。司馬玉見眼前的男子面色蒼白看着自己,心裏也感到一絲淒涼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那男子看到司馬玉忽然嗚嗚嗚叫個停,劉傲天和黃琴看在眼裏不免覺得奇怪暗道:怎麼這男人叫玉兒做什麼。司馬玉早已跑了出去,汪果棟顯得很是欣喜的樣子,雙手拍着肩膀,仿佛在向劉傲天說着什麼,黃琴低聲說道:傲天,你還是準備寫紙筆給他。過會,那男人在地上畫了畫幾筆,字體工整嚴明,顯然是一個書法大家,上面寫着兩個字「求救」,黃琴從床上坐起來淡淡說道
你放心,你的女兒會過來的。汪果凍臉色微微一變,趴在地上,在地上用巨大的毛筆在劃了幾劃問道:何許人你等?劉傲天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你的女兒是我們的好朋友。
汪國棟臉上流露一絲喜色,但隨即一邊搖頭一邊用筆在地上吃力的寫着字道:你們不要騙我,我的女兒還關在日軍營地里,怎麼可能在你們這裏。劉傲天見狀朝黃琴看了一眼,卻見黃琴低聲說道:還是讓汪小姐過來再說吧。汪國棟臉上浮現一絲喜悅之色暗道:我的女兒難道真的在這裏麼。過會,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那柔媚無比的聲音傳來道:
爹,我爹真的在裏面麼,司馬玉你不會騙我的吧。同時聽到司馬玉冷哼一聲道:騙你做什麼,你自個進去就知道了
汪國棟聽了臉色滿臉喜色嘴裏咕嚕嚕叫個不停,當他看到自己眼前的人兒淚水再也克制不住,從眼眸中滑落下來,汪春妮看到汪果凍渾身血污,以前平靜儒雅的父親被折磨得這個樣子,她那雙柔媚的眼眸蘊含淚水,哇的痛哭一聲撲在汪果棟懷裏痛苦不已,汪國棟淚水沿着臉龐流淌着,嘴裏含糊不清說着話,表情溫柔無比,緊緊抱着汪春妮的肩膀,黃琴和司馬玉看在眼裏一時都包含淚水不忍直視,劉傲天臉色顯得一絲木然,只是看着遠處的雪地,麼有人知道他想什麼,過會,汪春妮看着汪果凍的嘴巴呢喃道:
爹,你,你的舌頭,你,你是不是自殺了,難道你忍心就這麼離開我麼。
汪國棟淚水盈眶在地上寫道:你的菲姨恐怕已經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