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從地下室內傳來女人的求饒哭聲。
「求求你了,放了他吧!」女人跪在地上抓着男人的腿,她很是狼狽,性感的裙子都被撕開了,臉上都是淚水。
而女人看過去的方向,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正被鐵鏈牢牢鎖着,着上身,精壯的身材,肌肉緊實,卻佈滿了鞭痕,血沿着清晰的肌理往下淌。從欺負的胸膛可以看出,人還活着。
腦袋垂着,看不到臉。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扯住,面目猖狂:「你替他求情?這個時候你應該多為自己想想。他不是很在乎你麼?我倒要看看他在乎的女人被我壓在身下的樣子!」
說完,直接扯着女人的頭髮壓在一旁的桌子上,女人痛得一路尖叫。
被鐵鏈鎖着的男人動了下,抬起頭,一雙啡色的眼眸散發着兇狠,盯着那方,用力掙脫身上的鐵鏈。
然而除了發出鐵鏈的清脆聲,毫髮無損,也根本掙脫不開。
「怎麼,想救啊?我看你怎麼救!」男人將女人身上的料子一路往下撕扯。
女人尖叫後,轉過頭對鎖着的男人哭求着:「不要看,求你不要看,雷深,不要看我!」
雷深吼叫,俊挺剛毅的臉變得扭曲,不停地掙脫鐵鏈,渾身的肌肉爆發着。
那暴戾讓旁邊的兩個執鞭的人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
「雷深,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狼,一條敢咬主人的狼是沒有必要留的。在你死之前,我要好好地折磨這個女人,看着這個賤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爽的。哈哈哈哈……」
雷深的啡色眼眸有着攝心的戾氣,兇殘的眼神猶如那暗夜的狼。
十年後。
「啊」
「啊……」
「啊」
「啊!!!」
只隔着一道門,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就算是隔着幾道門都能聽得到,而且清清楚楚,更別說現在是一道門了。
木暖心在離門有些距離的地方立着,耳膜被變相地折磨着,這對於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零知識的她來說,絕對是種心靈上的摧殘。
可是她不能走啊!而且還要很敬業地站在這房間裏,聽着那臥室里傳出來的每一陣的聲音,甚至很難不在那製造出的聲音中腦補出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裏面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床猛烈撞擊着牆,夾雜着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苦的大叫聲。
木暖心實在是尷尬,目光移向同在房間裏的其他兩位手下身上,全身的黑,糊塗熊腰的,那一隻胳膊都要比木暖心的腰粗了。
再看他們的表情,泥塑木雕的,不見一絲變化。
木暖心很想問,你們是不是沒有聽見裏面的聲音?
由此推斷,這樣的戲碼要麼就是天天上演,要麼就是礙於裏面的男人是他們的重要保護對象,或者說,是他們的……首領?
首領這個詞用得應該是不差吧?這年頭黑社會不會用老大來稱呼,那是街頭小混混吧?
木暖心作為一個醫大畢業生挑戰了這樣一份工作,此刻真的有了退縮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