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有事?」唐鶴涵手上捻着棋子說。
「一直待在精神病院實在是無聊。」雷深說。
「無聊?裏面的女人不夠用?」唐鶴涵淡淡地說。
「怎麼,嫉妒啊?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送幾個給你。」雷深那粗獷剛毅的臉上帶着笑。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唐鶴涵直接將面前的棋子吃掉。
「對了,衛家很難對付麼?」雷深轉移話題。「我聽說你和那家有過過節?有什麼事,我可以代勞。」
唐鶴涵看了他一眼,雷深這個人有狼性,不管什麼事,只要惹到了他絕對是血流成河的下場。
或許是因為雷深是被狼養大的關係吧!
將他扔在黑社會的漩渦里,不知道是誰惹了上帝。
可,讓他們兩個人成為朋友,卻覺得很有意思,讓唐鶴涵覺得自己也是這一類人一樣。
「不用。」他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敵我的事了,而是感情。
所以,不需要旁人的介入,雷深也不行。
唐鶴涵落下一子後,雷深身體直接往後一靠,頎長的身段展露無遺。
「看來我的棋藝退步了。不下了。」
唐鶴涵手一抬,直接將手裏的棋扔在了棋盤上,發出『啪』地一聲。
「上次在那邊都沒有好好招待你就走了,真是可惜。我還記得在酒吧姓表演舞廳里,找你的那個女孩是你什麼人?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女人了?」雷深似乎想起什麼,坐起身體,身體前傾,看着唐鶴涵。「看起來挺弱的。」
唐鶴涵知道雷深的意思。
「滿足得了你麼?」
唐鶴涵黑眸不見情緒地看着雷深:「我聽說上你床的女人,不是半死不活,就是死。你的力氣不應該和女人上床,而是去操男人。」
雷深點點頭,贊同:「你說的有道理。這樣,你給我試下,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說着,就直接將唐鶴涵給壓在沙發上,去解那領口的扣子——
唐鶴涵還沒有將雷深給推開,察覺到大廳里的水翎羽,不由猛地將雷深推開。
急忙追上去。
追上後,抓過水翎羽的手,被水翎羽甩開。
看着水翎羽噁心地擦着手,好像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羽在想什麼?」唐鶴涵腦袋瞬間有些重,不由解釋,「我們在開玩笑。」
水翎羽錯愕地看着他:「這樣也可以開玩笑?不過,是不是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是想來問大哥,你說的住幾天是要什麼時候讓我回去?」
「羽想什麼時候回去都可以。」唐鶴涵說。
「真的?」水翎羽有些不可置信。
「當然。」
「那些畫……我可不可以帶走?」
「可以。」
水翎羽想要的,他都會給她,她得不到的,他也會不折手段得到,送給她……
沒有了衛擎風,唐鶴涵的心情暫時得到平靜。
沒有旁的男人,不代表唐鶴涵就不霸道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如果能控制,哪裏還有那麼多的掙扎,躁動和……嫉妒。
得知水翎羽找到了工作,咖啡店裏收銀。
唐鶴涵想到了她的手。能工作麼?
兩千零七十章:我們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