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
「謹王,蕭齊淵一案進展如何?」皇帝正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之上,威風凜凜,卻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回皇上,臣弟已找到親眼目睹了整件事情經過的關鍵人物。」
「是何人?」
「張府管家。」
「來人,宣!」皇帝吩咐道。卻遭到魏仲賢的反對:「皇上,一個鄉野粗俗之俗怎可隨便進宮?」
正軒淡定要笑了一下:「難道丞相不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清楚?還是想刻意隱瞞什麼?」
「臣不敢!」小皇帝真是長大了,魏仲賢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朝中的勢力似乎一天不如一天了。更讓他的懼怕的是皇帝散發出的王者風範,那樣的氣魄,比起先皇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他窒息。
說話間,張管家已被帶到大殿。平常哪裏見過這樣場面,一進殿便雙腳發軟地跪下去,顫巍巍地跪拜道:「草民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把你知道如實說來,不可有絲毫隱瞞!」
「是是。」張管家把秦章姦淫張家小姐,逼得他家小姐上吊,一夜之間滅了張家十幾人口,蕭大人是怎樣為他家主子平反冤屈、報仇雪恨,一一道來。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草民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皇上!」
「輕賤小民,何足為信?」魏仲賢不屑地說道。「皇上,此人只怕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在此胡言亂語。」
「丞相口中的『有心人』不知是何人?」
「莫不是本王?」謹王一開口大殿的氣溫極速下降了好幾度。魏仲賢也被這低氣溫感染到了,不禁有些瑟瑟發冷:「謹王,別誤會。臣並無此意!只是臣認為光憑一面之詞,恐怕不足服天下吧?」
「那麼秦章的畫押總是真的吧?」謹軒從懷裏掏出當初秦章的認罪書,他就知道這魏老賊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早就派了心腹夜探丞相府。
魏仲賢看畫押臉色刷了一下變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想要弄死蕭齊淵的已經似乎不可能了。「可是……皇上……」
魏仲賢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皇帝陰着臉打斷:「丞相,難道不認為這樣的人該殺嗎?」其實夾雜着不容置辯的命令,氣溫又在下降中……皇帝隨後又笑了笑,問道:「眾卿以為呢?」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皇帝的臉就有五月時的天氣,說變就變。「該殺,該殺……」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當然有的人是真的氣憤,有的人只是情勢所逼。
皇帝滿意地看了看他忠心耿耿的大臣,心裏偷偷地奸笑了幾聲:老狐狸也該讓你吃吃鱉了。表面卻道:「既然如此,蕭齊淵無罪釋放!朕想丞相大人也是被秦章所矇騙,對此事想必是不知情的吧?」
「是是。」既然皇帝給了他一個台階,他也只順着下了,不過他可不會由此就感恩戴德。
「蕭齊淵為民除害,剛正不呵,實為我朝臣民之楷模,今封為戶部尚書。」
皇帝語出驚人,眾朝臣皆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從知府到沒尚書那可是連升三級。位居二品,只在丞相之下。這蕭知府,不,是蕭尚書倒是因禍得福啊。
「謹軒!」剛下朝就聽到有人在叫他。敢這麼叫他的人除了蕭雨晴還有誰。
「雨晴。」謹軒連頭都沒回,就說道。
「哎,你怎麼知道是我?」
「感覺。」
「哇噻,都說女人有第六感,沒想到你也有。謝謝你救了我爹!」
「你應該謝謝皇上。是他赦免了你爹的。」
「關他什麼事?我就看到你一個人盡力啊,他只不過蹺着個二郎腿而已!何況我爹根本就沒罪,用不着他赦免。」
「那你就錯怪他了。」若不是皇帝早有先見之明,派了重兵秘密保護,否則單憑伊天恐怕蕭齊淵已遭不測了,那時即便他帶回證人也沒用。
「哦。是嗎?算了,不理他。總之還是謝謝你。」那個狗皇帝實在對他感激不起來。
「本王樂意。」謹軒深情地看着,眼裏儘是柔情。
「呵呵,聽說你長年鎮守邊關,武功應該很高強吧?」
「還可以。」其實他的武
第十三章求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