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欲意反駁,一直被當成隱形人的逸軒終於爆發了,他從來就不是個安靜的小孩。「兩位先不要吵了,有事慢慢說嘛。」這是什麼世道?妓女不像妓女,皇帝不像皇帝,就是他王爺也不像王爺?你見過妓女這樣囂張地對待她的恩客嗎?你見過一個皇帝跑到妓院跟妓女吵得臉紅耳赤嗎?你更加不會想到的是他堂堂四王爺居然要充當和事佬勸架。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嘛,他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不過也還好,他的面子夠大,兩人只是哼了一聲然後乖乖入席。
「斟酒!」正軒開口命令道,他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翹家的小妃子。
「什麼?你要我幫你斟酒?」幾天沒見,他是不是哪根神經接錯了?
「這是你應該做的,不是嗎?蕭姑娘!」故意在「蕭姑娘」三個字上加重語氣,提示着她現在的身份。一個妓女最大的職責就是如何取悅她的客人,而不是怎麼氣客人。現在他完全可向這裏的當家投訴蕭雨晴的服務態度。
正軒微微側身,來到雨晴耳畔,「我記得有人說過要有職業道德。」
近距離的接觸使得正軒男性的剛陽氣息噴灑到雨晴臉上,她的心沒由來的一顫,牽動着她緊繃的神經。
正打算結束這個曖昧的動作時,餘光瞥見雨晴雪白的脖頸,一時惡作心起,輕輕地地啃了一下。
「啊?你幹嘛咬我?」雨晴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他。
「有嗎?逸軒,你看到了嗎?」正軒耍起無賴來。
看到了!逸軒很想這樣回答,可是他不敢。縱然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可奈何:「沒看到。」蕭雨姑娘你可不要怪我,形勢比人強嘛!
好啊!你們兄弟狼狽為奸。蕭雨晴在心裏把他們歐陽家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當然歐陽謹軒除外。
蕭雨晴十分不滿地站起來給他斟酒,幻想着在酒里下砒霜毒藥。光幻想還是不能解氣,雨晴當下決定要報復一下他,抬起腳用力地朝正軒的腳踩下去。
正軒吃痛地皺着眉,又不好發作。畢竟形象問題他還是很在乎的。雨晴心裏暢快無比,就連外面的吵雜聲聽起來無比悅耳,正想拍拍屁股走人時,正軒順勢將她往懷裏一帶,雨晴跌坐在他懷裏。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放開我啦!」雨晴掙扎着,力氣哪裏大得過正軒。
「踩了人就想走,世界上似乎沒為麼便宜的事。」
「那麼咬了人還要人給人倒酒,這又是什麼道理?」明明就是他不對在先。
「你踩我可是有人證的。逸軒,你看到沒有?」正軒又拿他可憐的弟弟當擋箭牌。
逸軒再一次昧着良心:「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二哥,你就不要再害我了。我怕遭雷劈啊!二哥是怎麼了?剛才帶他來這裏,一千個一萬個不情願。現在居然有興致調戲起人家姑娘來,搞得他好像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一樣。
「他是你兄弟,當然幫着你。」雨晴依舊不死心地想掙脫他的懷抱。
逸軒終於知道怪在哪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兄弟?」難不成她知道二哥的身份?她是誰?是魏賊派來的刺客?還是異國派來的。逸軒警惕起來,隨時準備護駕。
「哼,我怎麼會知道?歐陽正軒,你居然來給我逛妓院。」雨晴搖身一變,變成捉姦的老婆。
「我……我只是陪四弟來的。」正軒壓根就沒忘了他來這裏本身就不對,支支吾吾起來。希望雨晴不要誤會才好。不過他一點都不後悔,應該慶幸的是還好他有來,不然還不知何年何日才能找到她。誰會想到一個堂堂貴妃會躲到妓院來,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
「自己想來,還想嫁禍給別人。」逸軒能強迫他,看逸軒見他像是老鼠遇到貓一樣。這句話根本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沒錯。是朕想來,朕的愛妃都親自登場了,朕怎能不來捧場?」不止他有錯,她也有錯。正軒理直氣壯地想,她都可以來,憑什麼他就不能來。
「愛妃?」退居戰場的逸軒再一次噴酒。「什麼愛妃?」才見一面,就封她做妃子,二哥也太衝動了。母后恐怕也不會同意一個風塵女子入宮。
「逸王,朕向你鄭重介紹,這位就是蕭雨晴蕭貴妃。」
逸軒瞪大眼睛:「你就是最近把皇
第三十章針鋒相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