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李若菱回到了酒吧,鎖上門,才趴在嚴笑的懷裏放聲大哭,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天塌地陷!嚴笑手足無措的輕輕扶着李若菱顫抖的身軀,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看着她傷心欲絕嚴笑心裏有着壓抑的憤怒,但是居然還有一絲竊喜,這讓嚴笑十分的困惑。
貪婪和佔有也是原罪,即使嚴笑這個非人類,也無法擺脫。
嚴笑是逃了下午的課被李若菱給召喚過來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誰知道一進辦公室,碰到的就是這麼香艷而又尷尬的情景。
老實說,嚴笑絕對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他也有自知之明,很明智的緘口不語,只是靜靜的環抱這李若菱顫抖的身軀,給她提供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
哭了半晌,李若菱似乎將心裏的憋屈都給隨着眼淚送走了,終於抽抽搭搭的停住了那哀哀的痛哭,在嚴笑的廣告t恤上蹭着自己的眼淚,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別的原因,反正她就是不願意抬起頭。
似乎也不想向嚴笑說明什麼,只是這樣靜靜的相擁着,讓自己的心逐漸的平復下來,或許這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讓她感覺到得了異樣的安寧和舒適,又過了一會,嚴笑甚至以為李若菱在自己的懷裏已經睡着了,因為她是那樣的安靜,身上散發着幽香的氣息,沒有哀傷沒有驚慌,只有淡淡的安寧。
「嚴笑,這酒吧要賣掉了。」
「嗯?為什麼?」
「當初,我父親給了我三百萬,我用來創業,就選擇了這個酒吧,實際上,更多是是喜歡這種氛圍,或者說,酒吧就是我的夢想吧,而且運氣不錯,兩年下來,不但維持住了酒吧,而且還賺了不少。」
「哦,那不時挺好的麼,幹嗎要賣掉。」嚴笑想要將李若菱推開,不是他不喜歡這樣抱着這個軟玉溫香的女孩,而是太喜歡了,身體就快要控制不住氣反應了,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你沒想着,那麼也沒啥,但是一旦開始注意,那麼就根本擋不住了。
不過李若菱似乎發覺了嚴笑的意圖,反而緊了緊手臂,臉蛋蹭了蹭,像一隻小貓一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愜意的呼了口氣。
嚴笑很慚愧,真的很慚愧!李若菱很純潔的抱着自己,將自己當作依賴,而自己卻在激素的控制下,想着一些不那麼健康的事情。
「李若興在外面欠下了一大筆賭債,我媽媽,不,現在她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她居然想要讓我嫁給一個弱智來換錢救她兒子!真真是奇譚啊!所以,我給她寫了一張支票,將自己買了出來,不過要讓那張支票能兌現,這酒吧還有房子什麼的,哦,還有委託肖靜璇做的投資都得兌現,對不起,要害你失業了。」
「呵呵,你現在該擔心的是你自己吧,我再找個工作還是很容易的。」
李若菱仰起臉,淚痕宛然,不過眼神里卻已經沒有什麼了,只剩下淡淡的憂鬱,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有依戀、有擔心、有堅定也有患得患失。
「那個我不擔心,我只擔心再也見不到你,還有曉蓉。」
嚴笑心頭巨顫,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一刻,嚴笑忽然明白了這句話里的心酸和驕傲,這樣痴情的女人,那個男人能忍心拒絕,更何況她還是一位魅力十足的大美女,但是,擺在言笑面前的問題是,越是喜歡,他就越是會認真對待,而越是認真對待就越不能喜歡,他不想傷害了李若菱,更不能傷害了陸小荷。
當然,也可以看做是嚴笑自己的一種自我保護,因為他父親和他自己身上的悲劇,所以他對感情有着異樣的畏懼,所以面對可能出現的複雜局面時,他下意識的想要逃避,想要事情簡單化。
更關鍵的是,他還有一個非人類的身份,由於不能向自己喜歡的女孩敞開心扉,他甚至還必須與陸小荷保持着純潔的朋友關係,所以,跟李若菱也一樣,絕對不能越線,所以權衡之下,嚴笑只能選擇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那就只直接拒絕李若菱。
本來嚴笑可以選擇拒絕李若菱接受陸小荷,可是他現在也不能接受陸小荷,那麼,如何來向李若菱解釋自己拒絕她的理由呢?嚴笑躊躇了。
看到嚴笑的躊躇,李若菱自憐的笑了笑,將臉埋回嚴笑的肩側,深深的呼吸着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似乎想要將它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