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但凡牽扯到蠻人,你只要站在天道這一邊,就是天大的功德。.」長天冷笑,「相信我,無人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他話裏有話,寧小閒沒來得及問,因為這時已經將他的衣物都解開。
隨着他的呼吸,衣物自寬肩滑下,露出寬闊的胸膛和緊實的小腹,可惜光滑如玉的肌膚上,依舊遍佈着大大小小的傷口,尤其腹部那一團黑紫仍然濃郁得化不開,看得她心疼得要命。
果然還是她太心急了麼?地獄道大能的攻擊自帶業力,打在身上哪裏是那麼好消除的?強大如巴蛇,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康愈的。寧小閒輕輕嘆了口氣,這才感覺到指尖傳來的驚人熱度。
……咦?
她才眨了眨眼,長天已經順勢將她攬住。這妮子在他身上掏掏摸摸地,還怕勾不出他的火氣嗎?她的小腰好細,誰能想像到這腰身當中蘊含的驚人柔韌?他雙掌一合,輕輕鬆鬆就攏住了,重重揉捏起來。
她身子有些兒癢,又有些兒酥,不由得輕輕掙了兩下,結果被按在他堅實的胸口上:「你,你不是才醒……」這傢伙除了睡覺之外,滿腦子就只有這種事麼?
「寧仙師今日還未為我療傷。」他說得一本正經,雙手卻像剝筍衣一樣去剝她的衣裳,忙不迭地在新露出來的雪白脖頸上輕輕啃噬。果然她嚶嚀一聲,身體都軟了,任他隨意擺佈。
兩人和|合時乙木之力的融匯,現在對他而言的確是治傷良藥,比什麼丹丸都好使得多。只憑這一點,她就拒絕不了他。
他熱情如火,她很快就沉淪下去,腦海中最後猶有一絲靈光:「等下,今日還有不少事情——」
他以唇封住她的小嘴:「晚些再說。」
戶外的寒風吹得窗欞咯咯作響,裏頭卻是滿室皆春。她迷迷糊糊中忽然一聲低呼,抬起了纖腰……
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這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果然在他身下妖嬈款擺,他用力拿捏住了,向它的主人發動最猛烈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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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後,寧小閒溜到隔壁小白龍的院子裏,才享受到了登陸極北之地後的第一次熱水浴。
大冷天泡湯果然是無上享受啊,她將全身都埋進熱水裏,愜意得呻吟出聲。
這聲音嬌柔軟媚,似是帶着說不盡的邀請之意,撩得人心底痒痒地。花想容哪怕身為女子,都聽得心中一盪,趕緊轉移話題道:「那小少年特木爾,怎會進了巴圖的戒指,莫不是喝了青醴酒後人事不省,被裝進去的?」
「不。」寧小閒閉着眼,將熱水掬在肩上,「他是自願跟着巴圖走的。」
花想容奇道:「怎麼會?」
寧小閒淡淡道:「人心最易蠱惑,你還不知道麼?何況巴圖當時拿來引|誘他的,恰是他最渴望的東西。」
「那是什麼?」
「復仇。」
她看過又清洗過特木爾的記憶,因此知道那小小少年原本是生無可戀的了,因為母親和妹妹都已辭世,只留下他孤零零地活在世上,不知何時就會被病魔收掉這條小命,可是當時巴圖在破廟找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想不想報仇?」
報什麼仇?特木爾一時茫然。父親隨商隊外出,途中不幸遇到雪崩而亡;母親和妹妹都是病死的,他對這世道的確是滿心怨懣,卻要找誰、去報什麼仇?
結果這瘦弱的男子一邊咳嗽,一邊道:「你還蒙在鼓裏……你們全都蒙在鼓裏。這怪病根本就是人為散播的。那人要拿我們試驗這怪病的威力,否則為什麼城裏兩次將病人集中起來殺了,這怪病依舊到處蔓延開來?」
特木爾年紀雖小,腦筋卻靈光,不由得駭然:「你是說,有人草菅全城人命,包括我娘和妹妹也是,也是他們下的手?!」
「正是。」巴圖低沉一笑,「他們自有畏懼之人,因此要想方設法對付,不惜拿我們凡人性命做這試驗。」
特木爾又驚又怒,將一口好牙咬得咯吱作響:「好毒好狠的心腸,我拼着一死也要將他碎屍萬段!」
巴圖望着他,奚落地搖頭:「拼着一死?只怕你將自己碎屍萬段都碰不着他一根寒毛。」
特木爾驀
第1842章被抹掉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