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記,就這事我的態度很簡單,就事論事,涉及到誰處理誰。陸星才敢做出這種性質極為惡劣的蓄意謀殺事件,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至於說到陸武同志,他倘若說不知情的話怎麼都好說,但在徐炎那邊的調查過程中,假如說發現陸武也涉嫌其中的話,我會就這事向省委省政府提出徹查到底的請求。」
「我不想要連坐,但也不會輕易放過涉及人員。至於說到陸武同志高考工作小組副組長的身份,即便是沒有這事,我也認為應該予以取消。試問當前高考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他身為副組長卻不在其位,擅離職守,這算是什麼行為?這種人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管理,又怎麼能夠成為管理別人的副組長?」蘇沐淡然的話語中,釋放出來的是沒有任何妥協的堅持。
我的堅持就是陸武最好沒有攙和其中,不然一個誡勉訓話是遠遠不夠的,他不但要雙規,還要承擔刑事責任。至於說到副組長的免職,這事原本就是市裏面決定的,你孫如海為他說話的,你去辦這事就成。想要拿犧牲掉這個副組長的理由,來抵消掉他的某些罪責,這個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對等的。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孫如海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蘇沐沒有多做停留,聊完這個後就起身告辭。
陸武的政治生命算是徹底完了。
孫如海心中如此想到。
………
市公安局。
陸武趕到這裏後,熟門熟路的就前來到審訊室前。以前他曾經來過這裏好幾次,所以說知道市公安局這邊抓到人後都會押到那裏進行審訊。但以前來是檢查工作,他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因為自己兒子前來這裏。
一想到現在陸星才就被關押在冰冷的房間中,陸武就心裏就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和暴戾。
我還是副市長你們就敢如此做,假如說我要不是副市長的話,你們豈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
「楊羅,是你早上前去我家將陸星才帶走的吧?現在我要見他,這個是他的律師,我們要見陸星才。你安排下吧。」陸武看着站在眼前的楊羅臉色冷漠道。
「陸市長,不好意思,按照規矩,暫時陸星才還不能見任何人。」楊羅帶着幾分歉意。搖頭說道。
「我是律師,我現在就要見到我的當事人。」律師嚴肅道。
律師嗎?
楊羅他們這些做刑警的最煩的人中就有這些所謂的律師,仗着自己的身份,經常會做出一些過分舉動。
要是說你們是正直無私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你們這些律師偏偏就喜歡打嘴仗。抓捕罪犯的時候看不到你們。現在卻冒出來,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想要和我們玩這種打太極的招數嗎?做夢去吧。
「不好意思,你們現在也不准探視。」楊羅沉聲道。
「豈有此理,楊羅,你現在這算什麼行為你知道嗎?陸星才是我的兒子,你居然以什麼蓄意謀殺的罪名將他抓捕,我現在就想要知道,你說我兒子蓄意謀殺,他謀殺誰了?你必須給我將話說清楚,不然我是不會輕易饒了你的。你們在場只要有誰前去我家抓人的。都別想能脫得了干係。」
「還有閻隊,我之前和你通話的時候,你不是也說不清楚楊羅他們的行動嗎?現在我想要請問下你,他們之前的行動有沒有經過你的批准,他們又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動手抓人的?你是刑警隊的隊長,這麼大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吧?他們要是不經過你的點頭就這樣做,將你放在何處?」陸武不愧是玩弄權謀術起家的副市長,三言兩語間就透露出來一種挑撥離間的味道。
真是夠無恥的。
在場的刑警心中都這樣想到,你陸武是誰?你好歹也是副市長,有必要玩弄這樣的招數嗎?誰不知道閻宇峰和楊羅平常就有點小摩擦。現在被你這樣無限制的放大,你是想要搞亂我們刑警隊嗎?
沒錯,我們的兩個隊長平常是有矛盾,但卻絕對不是工作上的。只是為人性格上的,但即便如此,真的要是說有誰想要在我們刑警隊鬧事的話,我們都會一致對外的。
刑警隊的事情自己處理,不管外面是誰,都別想插足進來。這是我們的原則。
「陸副市長,我想這事你還是等到徐局回來後再詢問吧,在這之前,我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