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不能琢磨,只要稍微琢磨,就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掀起莫名其妙的風波。
比如現在。
因為梁濱過來時候是自己開車的,所以說白修明就坐他的車,至於說到白雅則是和她媽一起。知道白修明肯定是有事情要安排,白雅和媽媽就沒有非要坐進那輛車中。車隊緩緩從遊樂場開動,向着市區前進。
「書記,剛才蘇市長說的那事恐怕是真的,畢嘯天這個人我聽說過,他做事有點不靠譜,打着畢副市長名號,在市內經常是胡作非為。而您也是知道的,交通是畢副市長分管的,所以說他還真能酒精上腦,不顧後果的做出這種事來。但沒有想到他竟然將這個主意打到了蘇市長身上,還將葉總給惹怒了。」梁濱邊開車邊說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天州市的將來要是說交到這種人手中,非得崩塌掉不行。這事你覺得會像是葉總所說的那樣,情況十分嚴重嗎?」白修明皺眉慍怒道。
「這個我不知道,但交警隊那邊總不會真有人敢這麼做吧?」梁濱略帶遲疑道。
「我也相信沒有人敢這樣做,真要是做出這種事的話,豈不是顯得咱們天州市的交警隊伍管理太疏忽,紀律太鬆散了。那些人既然能夠在省會城市執勤,就應該是有眼力勁的。假如說這事都敢做出來,我就要對他們的素質嗤之以鼻了。這事你不用去管,咱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白修明淡然道。
「是。」
兩個人還真的就將這事給放下來,卻不知道因為對自己城市的這種信心,在很快就讓白修明承受着一種說不出的憋屈。他對這座城市有信心,沒想到有人敢那樣踐踏他的這種信任。
蘇沐他們是開車去吃飯,而從醫院檢查出來的畢嘯天,摸着腦袋,還是感覺有些疼。不過在醫院再三給出結論,說他肯定沒事的後,他才算是捨得離開。
要不是不想留在醫院這種慘兮兮的地方。否則畢嘯天還得再多檢查幾遍,住個幾天院觀察觀察才保險。
「你說那個小交警將事情搞定沒有?」畢嘯天坐進車內悶聲悶氣的問道。
「這事還真要多虧那個叫做劉帥的傢伙,他不但將您的車走了保險,還在剛剛第二次打過來電話詢問。要不要以肇事逃逸罪抓捕那一對男女。」吳應熊賠笑着道。
「什麼?你說他沒有將人帶到交警隊去嗎?」畢嘯天立馬憤怒起來。
「真的是一個蠢貨,我剛才怎麼給他說的,我說要他將人帶回去的,他竟然沒有做。這種事還需要等什麼,當然是要趕緊安排下去。他們就是肇事逃逸。這事是必然的,給我將他們翻出來。我不相信那個小交警會不知道怎麼做,他要是不知道怎麼做的話,我就讓公安去找他們。尼瑪,敢欺負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欺負你?
吳應熊心裏暗暗鄙視,扯淡呢,到底是誰在欺負誰,整件事人家有說過任何要對付你的話沒有?沒有吧,是你從最開始就挑事的,一直挑釁到現在都還沒有放棄。
不過無所謂。要不是你這種好色的毛病,我還沒有辦法讓你和蘇沐鬥起來。靠着你的那個什麼狗屁小交警,還能成事那就奇了個怪嘍,還是我來吧。只要盯住蘇沐,他們就誰都別想跑掉。
所以吳應熊就在這時裝模作樣的將褲兜中的手機拿出來,然後在一陣鈴聲響起中,他趕緊接通,低聲說了句知道後,就在畢嘯天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掛掉電話。
「畢少,我找到他們了。」
「你找到了?你怎麼找到的?」畢嘯天驚愕道。
「這事我自然有自己的門路。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找到了人,你看咱們該怎麼做?是安排交警過去抓人?還是說咱們現在過去先盯着?」吳應熊低聲問道。
「屁話,我的事難道說還需要假手他人嗎?我正愁找不到他們。現在正好將那個傢伙抓起來。不過這事既然要做,就要做的站得住腳不是?我來安排吧,不就是從交警隊找個人嗎?我還是有的,就打給劉帥的舅舅韓昌旭好了。」說着畢嘯天就拿出來手機撥打出去,三言兩語敲定碰頭的地方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吆喝吳應熊開車。
「趕緊走。咱們就去那個地方,對了,我還沒有問他們現在在哪裏?」
「在魚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