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總,出什麼事了?」陳麒麟低聲問道。
塗山站在旁邊神情同樣疑惑。
「是鄭嬌這個賤人,剛才打電話說被人困住了,要我現在趕緊過去救她,而困住她的不是別人,是咱們在海關裏面內線的兒子。」
「你說說她這個賤人做事收斂點不好,肯定是見縫插針的想要勾引人家,結果沒有成功反而是被堵住,該死的賤人!」唐古憤憤不平的喊道,原本就煩躁的情緒此刻更加焦慮。
「鄭嬌怎麼知道那位是誰?」陳麒麟不解的問道。
「她當然知道,她就是知道所以說才想要和對方搭上線。你們應該清楚,鄭嬌歷來都是對我的位置非常覬覦,做夢都想取而代之,可惜我一直沒有給她機會。」
「她暗地裏千方百計都在運作這事,這不是最近就盯上了咱們在海關內的眼線。只是那個眼線和我關係密切,不是鄭嬌說插手就能的,她不死心就開始盯上人家兒子。」
「我對這事也是略有耳聞,但最開始只是認為她是在胡鬧,警告過她兩次就算了。誰想她不但沒聽,反而是變本加厲起來。」
「麻痹的,她這個賤人,也不想想竇金濤是誰?那是誰都能招惹的嗎?在海關裏面那也是一個小霸王般的角色,在錦繡市都是能橫着走的人物,你光是招惹不給甜頭,他能善罷甘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竇金濤肯定是被鄭嬌惹惱了,不耐煩的想要將她給辦了。這不是沒辦法,鄭嬌才會和我聯繫求救!」唐古幾句話就將事情來龍去脈猜測的不離十。
陳麒麟和塗山恍然大悟。
就說這事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發生的,沒想到裏面牽扯到的還是爭權奪利。這樣的話也活該你鄭嬌倒霉,誰不能招惹偏偏去撩撥竇金濤。
撩撥就算了,你倒是和人家上床啊,可惜又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現在好了,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吧?這女人啊,不能總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有多大能耐,說到底你其實就是一個商業間諜而已,玩什麼特工遊戲,你有人家特工的能耐嗎?
陳麒麟眼珠微轉,計上心頭。
「唐總,鄭嬌不能老是留在咱們身邊,咱們沒有那麼多精力和心力卻盯着她。再說留她在身邊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不清楚什麼時候會爆炸。所以咱們不如藉此機會,將她給踢出局。」
「你的意思是說?」唐古心思微動。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次的事情咱們能幫着解決,但必須同時上報總部,要求將鄭嬌撤回。畢竟海關這條線是咱們的命脈,斷然不容有失。」
「鄭嬌現在的做法就是越界,咱們只要上報,相信米國總部那邊也拎得清輕重,肯定會將鄭嬌撤回。」
「這樣不但能拉近和竇千里的關係,還能把這顆定時炸彈拆除,同時也能讓米國總部見識到咱們做事的能力,一舉三得。」陳麒麟眼中閃爍着道道精光,瞬息間就將這事的利害關係分析出來,開始在腦海中勾勒計劃。
「你說的對,這事就按照你說的來。畢竟鄭嬌是不能不救的,可竇千里那邊也不能不管不問,要是說咱們讓竇金濤難堪的話,竇千里這個當爹的是絕對會翻臉的。」
「目前來說,竇千里是咱們運送貨物的關鍵,斷然不容有失。這事你去安排,給我找一個妞兒出來,立刻帶到蓮葉酒店,咱們在那裏碰頭。」唐古斷然道。
「是。」
三個人很快就各行其是。
而就在唐古三人離開總部做事的第一時間,他們的行蹤也被傳出來,分別被第五貝殼的國安部,郭冒晟的公安部和徐炎的錦繡市公安局盯上。
三者如今是死死的盯着唐古,哪怕明知還有人在盯着,都不敢掉以輕心。雖然說不清楚另外兩股監視者的身份,但只要自己做好分內之事,其餘的都是上級領導該考慮的。
蓮葉酒店的總統套房,這裏作為一家四星級酒店,蓮葉在錦繡市屬於那種繁華奢侈的場所,雖然說和那些國際頂尖的酒店沒辦法相比,可這裏也不是誰想就能住進來的。
光是看那四位數的房價,就會讓很多人斷了念想。而此時此刻在頂層的總統套房中,一個神情邪魅的年輕男人,穿着件浴袍,慵懶的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