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牧大腦清醒,說出來的話井然有序,不像是在胡言亂語,他的眼神無與倫比的清澈,仿佛說的就是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話語沒有任何顫抖,鎮定的近乎標準化。
「小牧,你做事不能太過衝動,太過想當然。鄭氏集團雖然說有些實力和規模,但那是在江南省來說,真的要是放眼全國,鄭氏集團根本不夠看。」
「而秦家佈局就是以全國為棋盤佈局的,人家是拿着全國的產業和你斗,擁有着無與倫比的雄厚資金鍊,我想要問下,面對這種情況,你怎麼應付?應付的來?」
「稍有不慎,你的鄭氏集團就會成為過往雲煙了。」閻傾之率先反對眼神清泠,對這事完全沒有任何支持的意思。
鄭牧的心思,鄭問知和閻傾之都清楚,但清楚心思並不意味着要認可做法。
「我以前讓你從政,你不願意,我不強迫。你喜歡經商,好,那你就好好的做生意。你打下鄭氏集團這樣一座產業不容易,我不想要你因為自己的魯莽衝動就給葬送掉。」
「你對付秦家的想法我可以理解,秦家是一座龐然大物,背後更是有着古武家族撐腰,想要擊敗那不是說一蹴而就的事情,必須得從長計議。」
「鄭牧,你的鄭氏集團如今剛風生水起,事業剛剛起步,還處於發展期,等到你什麼時候走過發展期,再說這件事吧!」鄭問知神色肅然說道。
「文秀,你應該勸說下他。」閻傾之眼神有些嗔怒的責怪。
文秀無奈的一笑,拉着閻傾之的手,搖頭說道:「爸媽,您們認為我會反對鄭牧的意見嗎?不,這次我是無條件的站在他這邊,你們或許認為他是魯莽的是失去理智的,但我卻覺得現在的他是最清醒的。」
「蘇沐是他的兄弟,沒有蘇沐就沒有今天的鄭氏集團,既然這樣,為了蘇沐就將鄭氏集團全都賠進去又有何妨?」
「況且鄭牧要做的只是針對江南省內的秦家產業鏈條打擊,只要運作得當,是完全可以成功的。就這事我們文家是會給與幫助的,資金問題根本不用擔心。」
「文家也會出手相助?」鄭問知有些意外。
「對,文家會出手。只要我對江南省內秦家產業鏈展開狙擊,屆時秦家想要從全國範圍內抽調資金過來將是個笑話。」鄭問知神情平靜眼神自信的說道。
「這話怎麼說?」鄭問知端起茶杯,卻沒有喝茶水溫和問道。
「江南省是一個突破口,是我們選擇的戰場,秦家只是動用江南省內部的產業鏈條和我對戰,勝敗各聽天命。」
「但要是敢從省外抽調力量過來,哪怕只是一分錢,港島的陳氏集團,葉惜的盛世騰龍,華盛頓的夜鶯家主,棒子國的李氏集團,京城的李氏娛樂,甚至還有古武軒轅和皇甫兩大家族都會動手狙擊。」
「爸,媽,您們覺得秦家有全面開戰的膽量嗎?」鄭牧冷聲說道。
居然還有這樣的內幕?
鄭問知瞬間就恍然大悟!
這群人是想要拿着江南省的秦家產業鏈條殺雞儆猴,用意很簡單,你們秦家秦韶死了就死了,反正又不是蘇沐動的手,你們最好老實規矩點,別想對蘇沐有任何邪門歪道。
要是說非要動手的話,沒問題,我們今天能將秦家在江南省的產業鏈條摧毀,來日也就能動搖你們秦家的根基,反正這事又不是第一次做,我們有的是經驗。
想通裏面的這些後,鄭問知的神情就變得平和下來,緩緩問道:「秦家其餘產業鏈條不會提供資金,那麼你鄭氏集團就能吃下所有產業鏈條嗎?要知道即便只是咱們省內的這些,也夠你喝一壺的。」
「爸,這點您就放心吧,我自有主張。」鄭牧神秘的一笑。
「爸媽,其實秦家在咱們江南省內的產業鏈條早就該清理掉,因為他們所經營的四條隱形產業鏈,全都是壟斷性質的,全都是涉及到違法交易。」
「允許這樣的產業鏈條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失職。以前吧沒誰理會就算了,現在既然我們準備連根拔起,就不會容忍這些毒瘤再禍害江南省的市場秩序!」
「而且就我們收集到的情報,這四條隱形產業鏈內部也是有矛盾的,他們不是說全都統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