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農業大學行政樓前。
校黨委書記何盞,校長劉建業面色淡然的站在最前面,兩人身後跟隨着一群學校的領導。
但凡是能叫上號的,只要是沒事的,都無一例外的出現。
誰讓今天來到的是鄭邊安。
只是教育廳廳長的話,還不值得他們如此重視,可鄭邊安卻不同,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分管教育的副省長,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誰敢無視?
「你說這次鄭省長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何盞眯縫着雙眼淡然問道。
「這個我真的是不清楚!」
劉建業沒有搭話的意思。
他是真的不清楚。
鄭邊安這個分管教育的副省長,之前不是說沒有來過,但那時候過來都是蜻蜓點水的視察下,而且提前都有過招呼。
可這次那?
突然就要過來,不但沒有任何招呼,而且據說是來者不善。
想到這個,劉建業就有些憂心忡忡。
莫非是農大這邊鬧出了什麼麻煩不成?
「希望不要出事。」
這時候心情有些緊張的其實就是副校長車元以。
要說誰最清楚農大的麻煩事,肯定是他,畢竟黃樂同是跟隨着他混的。
而學生會那邊的事情,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應該不是為了這事來的吧?」
在所有人的猜測中,鄭邊安的汽車開過來,他面色不悲不喜的走下來,掃過全場後衝着何盞直接說道:
「不要搞這些花哨的儀式,咱們去會議室吧,我有話要說。」
「好!」
何盞心裏有些緊張。
鄭邊安擺明就是有事要說,而且看着他那種冷漠的神情,肯定不會是好事。
難道說農大最近真的出現什麼大麻煩不成?
帶着這種憂慮,何盞他們尾隨着鄭邊安走進行政樓。
會議室。
鄭邊安走進這裏後,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最中央的位置,何盞和劉建業分別坐在兩邊,其餘人也都按照官位坐下來。
「知道嗎?
我其實並不願意過來,對來到這裏要做的事情我是很憤怒的,但沒辦法,誰讓我是分管教育的副省長,我不來的話誰來?
你們真的是能給我長臉,這種事都能縱容,都能讓其發展,你們簡直就是膽大妄為!」
赤裸裸的教訓!
當鄭邊安這種態度擺出來時,校長劉建業和黨委書記何盞心弦是猛顫的,剛才的擔憂變成現實,鄭邊安果然是過來找麻煩的。
關鍵是直到現在,兩人都不清楚麻煩是什麼。
「鄭省長,是不是我們學校哪裏做的不對?
我們的什麼工作沒有做到位?
您說出來,我們絕對會改正的。」
身為校長劉建業是必須站出來的。
「你不清楚我過來的目的嗎?」
鄭邊安冷然問道。
「不清楚。」
劉建業摸着腦袋訕訕笑道。
「你們都不清楚嗎?」
鄭邊安掃視全場,冰冷的眼眸散發出一種漠視問道。
所有人都很迷茫。
這下是真的讓鄭邊安感到惱怒,他是分管農大的副省長,是對這所大學有着絕對管制權的直屬領導,現在發生這種事情,蘇沐都清楚了,可下面卻是一無所知,你讓他這張老臉往哪裏放?
要知道他鄭邊安在升任副省長之前,可是也做過農大的校長的。
看到農大變成這樣,他心裏能舒服?
還有個人也是很崩潰的,那就是教育廳廳長陳禮隼。
雖然說陳禮隼對這所大學並沒有實際的管轄權,可你要清楚畢竟名義上,省教育廳是能和連山農大說上話的。
連山農大是省屬大學,是要歸屬教育廳管理的。
而想到外面已經傳開的那個惡性新聞,而這裏卻仍然是懵懂不知,他就感覺窩堵的慌。
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