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步有些虛浮,看上去似乎是受了一些傷。來到我的身邊,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卻是瞬間昏厥,倒在了地面上。
我有些窘迫,急忙的走上前去,將她從地面上扶了起來:「你,你沒事吧?」
「扶我去休息!」
那女人口吐香蘭,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整個身體就好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柔軟到了極點,讓人感覺到,甚至有些不像是一個女人。
我點了點頭:「好,可是記住。晚上的時候不要外出,我害怕有什麼東西會嚇到你!」
再如花似玉,也畢竟只是一個女孩子。
我小心翼翼的將她扶到了一個廂房之中,這裏的擺設整齊,是我已經打掃好的,而且床上的被祿也是我新換的。
我將她扶到床上,在拉扯的時候。卻是不經意的將她的袖子給擼了起來。
在她的臂膀上,一個活靈活現的鴿子紋身在小臂的地方出現。而且,她的手指,還有胳膊都十分的細長。
我的手也算得上是纖細了。甚至於比很多的女人都要纖細上一些。
可是和她的手比起來的話,那我最多也就算得上是一個糙老爺們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倒是也正常,可是就是那一雙手,看上去美的不像話,簡直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滴出水來。
我將她放在床上,而後拉好被子!
「記住,晚上不要出門!」我輕聲的叮囑着她,卻發現她早都已經熟睡了過去,看樣子似乎是十分的疲憊一般。
我看着她那憔悴的樣子。
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而後蹲在床前,輕輕的抓起了她的手,想要給她號一下脈搏,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可是,剛剛向着她的手拿去。那一雙手卻是快如閃電,猛然間舞動,直接的向我劈砍過來。勁力,速度,還有靈活度,都堪稱完美。
我的心中一驚,這是屬於人的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我不敢大意,身體急忙後退。
她亂動的話,我是不好號脈的,我有些無奈,然後搖頭退出了房間。有些害怕她晚上會出來,仔細的想了一下,又在房門上加了一把鎖!
回到大廳之中。
我卻是有些疑惑,看着院子裏散落在那裏的鴿子,有些奇怪,這個人究竟是誰?她又為什麼來到我這裏?從剛才的那個身手來看的話,她也絕對不簡單!
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希望只是路過吧。」
不過在心中卻是不斷的猜測:鬼臉面具,鴿子紋身,手…;…;
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狀況,而這一切,卻是在這個時候,十七歲生日的時候,該來的,不該來的,仿佛是紛至沓來一般。
「父親啊父親,你當年究竟給我留下了一個怎麼樣的謎題!」我不由得搖頭輕嘆,卻也是滿腹無奈。
我看着大廳旁邊的那個已經被磚牆狠狠封死的小屋子,心中第一次想要將那屋子砸開,然後開棺看一下,裏面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古怪的香味不斷的蔓延,也讓人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香味我從來沒有聽父親提到過,可是卻有一種想要讓人入迷的感覺。
這裏面葬着的,應該是一個女人。父親不肯告訴我是誰。只是告訴我,無論如何也要好生供奉。至少是在我十七歲之前。
我蹲在那裏,看到香爐里的燃香早已熄滅,有些感嘆。
再次的拿起了三柱,輕輕的點燃。而後用手將香的味道輕輕的扇了一下,而後細心的插在了香爐之中。
「美女姐姐,你是不是認識我爹啊!」我蹲在那裏,有些無語,而後輕聲的說:「只不過究竟是什麼關係呢?我有些搞不明白!」
在印象之中,這口棺材是從我記事的時候就有的。
最開始的那段日子,父親和母親每日焚香祈願,可是等到後來,母親因為疾病離開了我和父親。父親的情緒就有些奇怪,原本健碩的身體好像是經常生病一樣。對我的訓練也是近乎慘無人道。就好像是早都已經算到了自己的日子也快要到頭了一般。
在之後的日子,父親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我的身上。
從最基礎的過橋功開始,愣是在短短的
第十二章換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