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請鍾人,一般都會百步一扣鍾。
鐘聲長鳴,而後一直到送到寺廟之中為止。
但是,說實話,在南嶺附近,卻是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寺廟的。大多的我也都十分的清楚。所以說,出現這些人,我也是十分的詫異的。
不同於趕屍匠的是,這些人一般都是白天走路的。到了晚上才休息。
它們並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所以說,不需要特意的避開什麼。一般想什麼時候走就走,想什麼時候留就留。只要將巨鍾按照規定的時間,請到主家那裏。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這些人,一般沒什麼道行。
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人,按照規矩辦事。中規中矩的,有些甚至於在路上偷懶一些都沒有什麼事情,畢竟這巨鍾和喜神還是不一樣的。
過了沒有多長的時間,這些人來到了門前。
停了下來,其中的一個人跑了進來,看了我一眼,抹了一把汗,臉上露出了一絲諂笑,輕聲的說:「那個,張小哥,外面的弟兄們都很累了,所以說想要和你討一碗水喝喝,你看怎麼樣?」
「你認識我?」我看着這人面生,但是聽到他叫我張小哥,所以說有些詫異的隨口問了一句,眼前的這人大約有四十來歲,如果說父親還活着的話,和父親的年齡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或許是生活的艱辛,所以說額頭上早都已經刻滿了皺紋,看上去已經是將要踏入暮年了一般。
那人點了點頭:「是啊,這附近誰不知道張家一脈。我雖然不混跡外八門,可是趕屍三家,我還是聽說過的。」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怎麼在意。對着他說道:「將你們的水壺都拿出來吧,我去給你們灌滿水!」
「好嘞,謝謝張小哥!」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興奮。
急忙的走了出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卻是猛然間倒在了那裏。請鍾人一般是有三個。一個領頭羊,兩個抬傢伙。
倒下的,就是在後面抬傢伙的那個。
「石子,石子!你怎麼了!」當時,那個領頭羊有些驚了,急忙的將那傢伙抱在懷中,輕輕的晃動了兩下之後,急忙的問着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我也走了出來,看了領頭羊一眼,而後輕輕的蹲下身子,伸出手來,檢查力了一下石子的脈搏,而後對着領頭羊說道:「能不能將這巨鍾掀開,讓我看看?」
巨鍾在入廟之前,大部分都是需要用紅布給遮上的。
而在路上敲鐘的時候,一般也都是領頭羊隔着紅布去敲擊。
「這,不好吧?」領頭羊愣了一下之後,看着我,眉頭卻是深深的皺了起來,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這鐘,有什麼問題麼?」
我搖頭:「我也不敢確定,這口鐘是誰打的?」
「哦哦,這口鐘是周大師打的。聽說,好像是耗費了兩年多的時間,才算是徹底的打成。而且分量很重。這才多遠的距離啊,我們一群人都差點卸力了!」領頭羊看着我,急忙的回答着說道。
我沉默了一下:「是要送到什麼地方的?」
「去西涼寺!」領頭羊對我說道。
我看了領頭羊一眼,有些詫異的說道:「南嶺附近有這麼一口寺廟麼?我怎麼不是很清楚?」
領頭羊對着我點了點頭:「當然有,據說,是前端時間來了一群喇嘛。這些喇嘛說想要在這裏傳教。所以說,開高價買了一塊地。修繕了一座寺廟。後來聽說周大師那裏有一口巨鍾,又跑了過去,看到之後,十分的滿意。經過了三天的整改,甚至連價錢都沒有還一下,就買下來了!」
「喇嘛?」我的眉頭緊皺,看了一眼領頭羊:「你確定麼?」
「當然確定了,這事情近段時間穿的還是比較開的,您沒聽說過麼?」領頭羊的眼神之中有一些好奇的看着我。
我微微的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對這些事情我向來不是怎麼在意的。對了,關於這些喇嘛,你知道什麼麼?」
「這倒不是很清楚了。哦,對了,西涼寺是原本的臥佛寺重修繕的。所以說沒有花費多少的功夫。你也知道,臥佛寺從建國之後,就被廢棄了,而且據說裏面有鬧鬼的跡象。多麻煩啊。後來聽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