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我已經將衣服都穿上了,不斷的往外走。
「對了,它們是去那個洋樓里了麼?」我看着山人問道。
山人搖了搖頭:「沒有,萬廣仁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一樣,將那東西拿走之後,就根本沒有再說過什麼!他們租了一條船,是要直接的下花神墓。」
我沉默了一下:「萬廣仁沒有說那是什麼東西?」
「說了。」山人點了點頭:「那東西,是他們自己所做的一種追蹤的東西。分為兩個,彼此之間是可以互相感應的。根據萬廣仁說,是這麼多年它們研究出來的一個小玩意。好像還借鑑了一些洋人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聽的不是很懂!」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萬廣仁還有甄志遠在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他們說讓你好好的休息!」山人有些不自然的撓撓頭,而後接着說道:「其實也怪不了它們,你身上原本是有槍傷的,根本不適合下水。而且我看過,傷口很深,在一周之內都沒有可能恢復,誰能夠想到,你會好的這麼快!」
我苦笑了一聲,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自己在鬼門關之前走了一遭,而後汲取了許許多多的生命元氣,所以說,才能夠有這樣的感覺吧?
我在腦海之中不斷的思考另外的一個自己所施展的術法。
他對於術法的理解逐漸的偏離了我的思考。原本我們兩個人的想法是差不多的。可是經過這一次之後,我卻是發現,他對於術法的理解仿佛是更上了一層樓一樣。
甚至包括柳槐神殺術,還有那最後的一種神殺術彼此的相互結合。
我根本都沒有想過。而且,這兩者結合,雖然說十分的陰狠,不過卻是將第十一種神殺術的弊端,徹底的消除了。也就是說,我可以吸取敵人的壽元,為我自己所用!
只是想一下,就感覺到十分的興奮。
不過,我卻是極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的思緒跟隨着他前進。我的心中明白,這一次之所以能夠成功,很大一部分上是因為勾魂的時間不多,他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話,那麼就會面臨地府之中的追殺。
曾經關於他的一切的榮譽,也會被抹除。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不過,他也算得上是有追求的陰魂了,至少,他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些什麼,或者說能夠去做些什麼。
「怎麼了?」這個時候,山人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我怎麼感覺你的情緒怪怪的!」
我楞了一下:「有麼?」
山人歪着腦袋,點了點頭:「有!」
我尷尬的一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過了片刻之後,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山人轉過頭去,沒有再繼續追問,不過我知道,我的這些話,根本就騙不了山人。
「我們到了!」
我和山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花神湖。
遠遠的看到,在湖面上漂泊着一搜小船,船十分的小,看上去也很不起眼,不過我卻是有些呆滯了。因為,那日夜裏的船家,正在那裏撐船。
「船家!」我對着船家招了招手。
船家向着我們這邊看了一下,渾身上下猛然間打了一個哆嗦,就好像是碰到了鬼一樣,急忙的撐着船,向着湖中心而去。
「我們走!」我看了山人一眼。
緊接着,在岸邊撿起了一塊木頭,扔在了水中,和船中間在形成了一塊踏板,身體猛然間一躍,直接的跳到了船上。而山人也不敢示弱,直接的躍了上來。
「你跑什麼!」我看着他,輕聲的問道。
「鬼,鬼啊!」船家的雙眼猛然間翻白,在霎那間就要昏死過去。
我往前踏出一步,將他抱在懷中。一隻手輕輕的拿捏住了他的人中,輕輕的揉搓了兩下,接着說道:「好了,別裝了!」
船家卻是依舊沒有醒。我有些無語,將他放在水邊,然後手猛然間抽了回來。
「啊……」
船家的身體猛然間一個踉蹌,急忙的擺動雙臂。而後從船舷上跳了下來,看着我們,吞咽了一口吐沫:「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