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玉容則是靜靜的跪在靈堂之中。
一口黑漆棺材靜靜的停在那裏,整個場景看上去十分的肅穆。我沉默了片刻,卻是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幽蘭和山人,發現他們的眼中也都是疑惑。
武玉容仿佛是沒有發現我們三個人一樣,依舊是在那裏靜靜的燒紙。過了有很長的時間,才站了起來,而後將自己手上的白色絲質手套請求那個的去掉。而後轉過頭來,看着我們,面色十分的平靜。
緩緩的向着外面走去。
我思忖了片刻,卻也是跟了上去。
武玉容站在院落之中,看着天空,過了很長的時間,而後輕聲的說道:「前日裏舊疾突發去的。不管立場如何,他都算得上是曾經幫過你。難道說你不去祭拜一番麼?」
我沉默了一下:「這事情倒是不着急的。」
武玉容靜靜的站在那裏,過了很長的時間,而後接着說道:「你來到這裏,應該也是為了探聽一下我們的底細吧?」
「」我瞬間無語了。
武玉容輕聲的說:「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到武家,武家卻是沒有辦法對你做什麼的。對麼?不過,你是不是太過自信了,畢竟武家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我沉默了下來:「或許吧。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事情,既然沒有辦法避免,那就不如迎頭而上!」
「這也是你最聰明的地方!」武玉容的眉頭緊皺,過了很長的時間,才輕聲的說道:「總是能夠用最簡單直率的辦法去處理一些事情,不知道應該說你沒腦子,還是鋒芒太盛,畢竟每一次都是一場賭博!」
我聳聳肩,倒是沒有怎麼在意,而後輕聲的說:「我的運氣向來是不錯的。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這倒是,無常的傳承!」武玉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而後輕聲的說道:「倒是着實讓我為難了好長時間,殺不得,留不得,你着實是讓我感覺到很為難啊!」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知道的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多的多!」
武玉容沉默了片刻,而後緩緩的往前走了兩步。伸出手來,輕輕的在樹上撇下了一縷秋枝,而後沉默了片刻之後,接着說道:「沒辦法,我畢竟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和你們這些強大的外八門,是沒有辦法媲美的。」
「哦?」我頓時笑了起來:「如果說世界上多一些類似於你這樣的弱女子,那我們恐怕就真的要遭殃了!」
武玉容的眸子之中帶着冷然,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看來你對我的意見好像很大!」
「哪敢啊!」我搖搖頭:「說實話,我還是挺怕你的!」
武玉容點了點頭:「嗯,雖然說知道你是在損我,不過不得不承認,聽到你承認這些,我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武玉容沉默了片刻之後,而後接着說:「這幾日我不會有什麼大動作。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我這就讓下人去準備為客房!」
說實話,武玉容的配合簡直是讓我有些看不懂。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玩什麼遊戲。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武玉容比我要聰明上許多,所以說,我必須要小心。
「武家現在在外八門也算得上是名門望族,為什麼要去做這些事情??」我看着武玉容的背影,而後輕輕的問。
武玉容沉默了一下,卻是將自己剛剛折下來的那一枚秋枝輕輕的遞到了我的手上。沉默了片刻說:「殘風勁寒春不在,一縷玉容作秋枝!」
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愣在了那裏,武玉容的話似乎是在訴說着什麼。我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那枯枝,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什麼意思啊?」旁邊的山人撓撓頭,有些搞不明白,而後接着說道:「好好的說什麼詩啊,我壓根聽不懂!」
幽蘭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輕聲的說:「這似乎是在說,她也是如同這樹枝一般,被人折下,身不由己?」
「不知道,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我沉默了片刻,看着武玉容離開的背影,輕聲的說道:「這個武玉容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的讓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去形容。」
幽蘭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