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手上功夫很強,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嗯」這個時候,上官夢吉也點了點頭,接着說道:「不錯,確實是這樣。不過,這年頭上盤功夫這麼好的人。估計也沒幾個了吧」
我頓了一下,苦笑着搖頭:「這可說不準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高人這人能夠單憑掌力就能夠將這樣的一枚鐵釘釘入人的腦袋之中實在是不多見」
「這人很小心,沒留下其他的線索。」這個時候,安亞羽輕聲的說道:「想要追查起來也沒那麼容易。」
我點了點頭,將那枚銅錢再次放入了楊平的手中。
楊平的身上纏繞着一層十分濃重的紅色線條。我對着安亞羽說道:「應該就是他了,只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如果我沒猜錯。就是指使他的那個人做的」
「嗯。」安亞羽一時間也沒了主意,看着我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沉思了一下:「人死因果消,很少有因果能夠帶入輪迴的。可是這個人就算是死了,因果也沒有消散,也就是說他和觀花婆的恩怨已經不是我們能夠介入的了。就讓他們在陰間了結吧」
說着,我抬起頭來。
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輕輕的將那枚銅錢塞入了楊平的喉嚨之中。
這樣一來,縱然是進入陰間。兩個人也總是會有相遇的時候。到時候,讓他們自己了結因果就可以了
我們離開了楊平的家。
「你也要小心一些。這人上次針對的你師傅,說不定也會針對你」我看着安亞羽:「萬事多一個心眼,總是不會錯的」
安亞羽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驀然間,安亞羽看着我:「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
「什麼意思」我愣了一下。
安亞羽頓了一聲,眼睛之中透出了一股精光:「陰間的事情,我管不到,也不想管。不過陽間的事情,這個幕後的人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的話,都對不起師傅這兩年對我的養育之恩」
我微微的搖頭:「說實話我們也交過幾次手,可是我卻連他的面也沒有見到過。最初我猜測的,這應該是一個老人。不過今天看來,他或許不是一個人。一個老人縱然是術法再強。可是命輪黯淡,手上也不會有太多的力氣。想要一掌把透骨釘拍入一個人的天門之中,是幾乎不可能的」
「你是懷疑,這是一個家族。或者說是一個門派的人」姚琛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疑惑,而後輕聲問道。
我點了點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從之前種種來看。這人的輻射面是很廣的,從南嶺。到巫山,又到這裏。如果真的只是一個人的話,那未免有些太隻手遮天了」
「嗯。確實是這樣。如果說理解成一個門派或者說是家族的話。倒是能夠理解了」姚琛也隨着我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卻是有些鬱悶。不管這個群體究竟在何方,想要做什麼,都是如同一顆刺梗在心頭。讓人難以舒暢。
「看來,你在他們的手上栽了很大的跟頭啊」安亞羽有些吃驚,笑了一聲,而後輕聲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可不是麼
從我十七歲生日到現在,我在他們的手中吃栽的跟頭可真不小,而每一次都是險死還生。想起來都讓人感覺到心頭髮麻。
「還真是這樣」我聳了聳肩。這倒也沒什麼不能承認的。
父親從小就告誡我。技不如人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要不然的話,遲早會被別人給打臉的。
「觀花婆其他的一切也都準備就緒了。明天把東西準備妥當之後,後天就開始抬棺入山了」我看了一眼安亞羽,笑了一聲:「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就多說點吧。以後雖然你還能夠和她說話,可是想要看到實體就困難了」
安亞羽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黯然,點了點頭。
我和姚琛則是直接的回客棧裏面了。因為再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該做的,能做的,我都已經全部都做了。
「張小哥,這觀花婆下葬。怎麼這麼多門門道道啊」姚琛撓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問道:「實在是太麻煩了。」
我搖頭:「其實倒也不麻煩。只不過是錯了之後,需要承擔的後果比較嚴重而已。觀花婆屬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