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晨明愣了一下,然後自己也捻起來了一些。
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這應該是血的。而且當初做過研究,確認裏面的成分和血液是吻合的」
「吻合不代表相同」我看了一眼霍晨明:「這東西裏面少了血液的那種味道,又多了一種怪香」
霍晨明愣了一下,將那血液給黏了起來。放在鼻子尖的位置使勁的聞了一下,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我怎麼什麼都聞不到啊」
我笑了起來:「我從小到大接觸過的都是這些東西。在感覺方面自然是要比你們要敏銳一些的。」
「你是說,這東西可能不是血」霍晨明來回的踱了幾步,而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冷聲的說道。
我點頭:「不是可能,是絕對不是血。只不過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雖然精通道法,從小到大也看了不少的書。不過卻也沒有到能夠了解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的地步。這東西十分的唬人。只怕裏面的成分和血液也是一模一樣,所以說就算是霍晨明,也沒有辦法分辨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而且」我的眉頭微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怪香倒讓我有些熟悉,只是那麼一點點,好像是在什麼時候聞到過一樣」
「張小哥,拜託你仔細的想一想」霍晨明的面色鄭重,拉起我的手:「這個事情對我們而言十分的重要」
我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腦海之中不斷的回憶着關於這個怪香的所有記憶。只是很可惜的是。這並沒有什麼用。
依舊十分的模糊,我絕對聞到過這種味道。
可是,從小到大,我聞到過的味道也確實不少,要是想從裏面一點點的分辨的話,還真是挺困難的。
「怎麼樣」霍晨明看着我的樣子,有些緊張的問。
我搖頭,看着霍晨明:「沒辦法,想不起來。等到我想起來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霍晨明嘆了一口氣:「那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我們回去吧」
「這就回去了」我愣了一下,看着霍晨明,而後輕聲的問道。
霍晨明點頭:「不這樣還能怎麼樣除了屍體會返老還童之外,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圍諷呆扛。
我看了一眼棺材裏面,對着旁邊的守門人說道:「把棺材板推上吧」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對着姚琛說道:「墨斗」
「好」姚琛急忙從袋子之中將墨斗給我拿了出來。我嚴順着墨斗,開始往棺材上彈。
「放心,這是不會屍變的」霍晨明看到我的樣子,苦笑了一聲之後,接着說道:「我們做過很多的實驗,這種屍體除了返老還童之外。是沒有其他事情會發生的」
我抬起頭來:「我對屍體的了解比你對自己身體都要了解,你信不信」
「呃」霍晨明愣了一下,撓撓頭。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乾咳了一聲:「我說張小哥,至於這麼損我麼」
我搖搖頭,眼睛之中帶着一絲的冷然:「趕屍是一個比較精細的行當,需要避免所有意外的發生,只有在這樣,才能夠不出意外。做事總是要防微杜漸的嘛」
等到我弄好之後,對着那守夜的人說:「給它多燒點紙錢」
「行,張師傅。您放心」守夜的人急忙的點頭。
最近這段時間,我的名聲已經傳開了,讓死人復活,幫觀花婆下葬,這都是常人做不到或者說不敢做的事情,在我的手中,卻是一件件的辦妥了。所以說知道我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趕屍行當,注重的是一個名聲的積累。
一個老的趕屍匠,是很受人尊重的。因為他的名聲高,所以說請他的人也就相對多一些。
而張家作為一個趕屍世家。門內也算是聲名顯赫,只不過十代單傳,就我這麼一根獨苗而已。
外八門之中,各門有各門的規矩。
單單說是趕屍其中的一個小偏門,其中的規矩也是各不相同。比如說上官家,教的是課業,擇優而取。有利於一個家族的繁榮昌盛。
而至於我,張家十代單傳。每一個老一輩,會從小就將自己的這一身本事全部的傳給自己的下一代。
一師帶一徒,這樣即便是庸才,在這種教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