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辭別了守山的人,我們就往內走去。
因為尋屍會是比較嚴格的,所以說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縱然是觀禮的,也是需要是外八門的人,而且是在另外一座山峰上。和呂洞山是完全不搭邊的。也就是說,觀禮的人想要影響到整個尋屍會的過程,是不可能的!
「你是張清?」
走到分岔路口,而後一個聲音猛然間傳了出來。鳥吐腸扛。
我愣了一下,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男人,身上背着一把類似於刀形狀的兵器。來到我面前,冷清的問着說道。
我有些奇怪的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張清!」
「我是跟着他來的!」那人指着我,對着岔路口的人輕聲的說道。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而後有些無語:「可是你在前面的啊!」
「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找你!」他的脾氣很倔,雙眼十分冷靜的看着我,而後鄭重的說。
看上去認真到讓人無語!
「你說,你要來到這裏找人,就是為了找我?」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我的天,這個木頭竟然還真的是來找我的?不至於吧!我的心中哀呼了一聲,而後輕聲的說:「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你,你來找我做什麼?」
那人微微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師傅讓我來找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人!」
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感覺到世界在那一瞬間是黯淡的。
「你師傅是誰?」我抱着一絲的僥倖,然後看着他冷聲的問着說道。
那人撓撓頭:「我不知道,我平時都管他叫醉老頭的。喜歡喝酒,對。尤其是米酒!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急忙的擺手:「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喜歡喝酒的醉老頭。你肯定是找錯人了,這個世界上重名的人有很多的!」
那人腦袋好形象是有些不好使,看了我一眼。
猛然間從背後直接將那把刀抽了出來,向着我的腳下劈砍了過去。
「我靠,一言不合就要殺人!」我看着這刀的去勢。仿佛是蘊含着雷霆之力。身體猛然間躍起,腳踩着那把刀。身體猛然間一躍,來到了他的身後!
正準備還手。
那人卻是將手中的刀給收了起來,轉過身來看着我說道:「不錯,就是你!師傅說,我這個刀法只有這一個破解的辦法,是叫什麼來着?雞狗過橋!能夠躲過去的,絕對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的額頭冷汗涔涔:「那叫雞犬過霜橋!」
「差不多!」他微微的點頭,然後接着說道。
我瞬間無語了,不過他的那一招。確實只有我的那雞犬過霜橋可以破解,雖然他只是出了一招。可是其中卻蘊含了三種變化。上官夢吉的蜻蜓點水,雖然說十分的輕巧,可是躲過了第一刀,卻很難躲過第二個變化。
此時我的心中已經是信了一大半了。這人確實是來找我的。
可是我也實實在在是不認識他的。
別說認識了,這人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着他,而後輕聲的問着說道。
他略微的頓了一下:「我從小在山上長大的,所以說師傅叫我山子,不過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山人!」
他看了我一眼之後,十分臭屁的想到。
我頓了一下:「你找我做什麼?」
「師傅去了,在死之前通知我,要來找你!以後跟着你就行!」山人靜靜的看着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有些詫異:「你師傅?死了?」
山人微微的點頭:「沒錯,病死的!身體不好,老是咳嗽!」
我當時的心有些驚住了,這個症狀和父親的有些相似,而且,和徐叔的也有一些了類似。父親,徐叔,還有這個山人所謂的師傅,究竟是經歷了什麼?
我之前曾經認為,父親是病死的。
所以說也就沒有在意。現在看來,父親的死都透着一股詭異,這其中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看來,這個事情我也只有找徐叔問個清楚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無奈:「行,就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