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早在混亂初始的時候就和大多數傭人一樣偷竊一些東西逃跑了,可是巴托畢竟年齡還小內心對主人有着一些感情,巴托的父母都是礦場上的工人,底層的管理人員,所以事發之時不在別墅內,此時巴托站在遠處看着火光沖天的別墅方向。
見到小主人逃出來向自己求助,巴托對『阿波羅』的感情還不至於讓他願意冒着生命的危險,而這時候的『阿波羅』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阿波羅』對於巴托的拒絕非常惱火,曾經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夥伴此時竟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各種辱罵甚至想要毆打巴托,可是雙方年齡上的差距註定了『阿波羅』的失敗,打人不成反被毆,失去了根的『阿波羅』沒有讓人畏懼的資本。
心靈和肉體雙重衝擊,昏迷醒來後已經是早上了,周圍沒有一個人,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個不真實的夢,如果不是自己身處荒郊野外『阿波羅』差點就信了。
昨晚,在『阿波羅』昏迷的時候暴動依然繼續,官方畢竟還是要做一些表面功夫,時間點上拿捏的非常到位,至於暴動者只要把首惡安在已經死亡的人身上就可以了,而原因的話,就說原礦主殘暴壓迫人民反抗就可以了,理由要多少有多少又不會有人站出來反駁。
事件發生其他勢力如果想調查花費時間金錢做無用功,不疼不癢的譴責不會帶來任何影響,就像塞巴斯蒂安曾經說過的『只要還有利益自己還有價值自然會有人和我合作』。
在肯塔,能做出這種事的都是隻手遮天的人物,為他人伸張正義,有實力的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更在乎對方有何企圖,下一步會做什麼,自己應該如何應對,而沒實力的只會把自己搭進去。
拖着疲憊的小身體,『阿波羅』回到曾經的家,這裏已經被封鎖,還能看出別墅被火燒過的痕跡,沒有一個人留守,現場被清理過,『阿波羅』想找父母卻只找到了悲傷和眼淚。
一個小孩子無處可去,流浪在荒郊野外,沒有食物,沒有水,不能回到可怕的城市中。
惶惶不安的走了一整天,夜晚降臨,就像行屍走肉沒有歸處也沒有去處,『阿波羅』再一次昏倒在路上,可能這就是他的命運,死也是一種選擇,就這樣得到解脫。
感覺嘴邊有清水,求生的意志讓『阿波羅』甦醒過來,聽到有說話聲。
「你何必救他,我們去的地方又不可能帶着他*」
「總不能看着他死在眼前而什麼都不做吧,至少把他送回有人的地方哪怕流浪乞討至少他還能活下去*」
「這種活着有什麼意義,死了可能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沒有爭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另一個人也沒有再抱怨,靜靜的等待同伴,最後兩個人在這裏紮營做飯,『阿波羅』分到一些吃的,長這麼大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但是這卻是第一次體驗到食物的可貴。
夜晚是無聊的,旅行者詢問『阿波羅』一些事情,得知『阿波羅』是昨晚被洗劫的倖存者,不同的理念觀點讓兩個人再次開始爭論,經過有些記不得了,只記得最後兩個人打賭,問了自己想不想報仇,然後跟在兩個人身後經歷了許多冒險,最終被其中一人帶走。
救了『阿波羅』的那個人就是華玉夜的父親,那時候還沒有華玉夜,和朋友在世界各地探險週遊,而另外一個則是『阿波羅』的領路人,帶他進入現在所屬的潘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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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小鎮郊外廢棄大樓
『阿波羅』早早的帶着華玉夜和盜墓賊妻子女兒返回家裏拿鑰匙,隨後三人前往銀行,艾麗西亞則被當成人質由手下看守着。
盜墓男曾經給了華玉夜一把保險柜鑰匙,不過他並沒有告訴華玉夜保險柜的位置,銀行主管出面進行接待,確認了對應的信物之後將三人帶到地下保險庫內,告訴三人保險柜的位置之後站在遠處避嫌同時等待他們取出東西,至於三人的來歷他一點都不想去關心。
這件信物是銀行獨有的一種電子工具,具有唯一性和保險性。
華玉夜知道盜墓男當時並沒有全盤托出,對於華玉夜這個陌生人,盜墓男還是非常的不信任的,雖然說得很好聽,但實際上盜墓男保留了很多
第二百四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