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驊娉萬分後悔,昨天沒有廢了呂誠。現在的呂誠,就像虎入山林龍歸大海,現在想要找到他,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端木賜也很是詫異,呂誠全身的經脈被封住,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期內解開。要知道陳驊娉可是武魂巔峰期,她以元氣封閉經脈,就算只封住了一處經脈,呂誠至少數月不能使用真氣。現在封住了全身三十六處經脈,哪怕呂誠再能耐,沒有數年時間,根本就無法恢復的。
「不會真的有內賊吧?」陳驊娉突然想起呂誠曾經說過,之所以能無聲無息的從炎城谷拿走回執,是因為有人配合。現在呂誠被關押在地牢,全身經脈又封住,怎麼可能逃脫?
&n```mbsp;還有,陳文軒房中的太虛刀,必定也是呂誠拿走了無疑。可是陳文軒是中品中期武尊啊,就算他晚上在修煉,但身邊的事情,總應該知道吧?
「你說的是陳林?」端木賜說,昨天晚上他與陳驊娉在一起「雙修」,對周圍事情的關注大為降低,哪會知道呂誠竟然還能絕地反擊?
「陳林何在?」陳驊娉突然大吼了一聲,上次陳林就有很大的嫌疑,只不過後來至尊洞的人過來協助,她也就沒有再追究此事了。沒想到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炎城谷再次出事,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忍耐。要知道,現在呂誠逃離,以後炎城谷就隨時會有危險。
「這都怪你,要不是你想知道呂誠的什麼秘密。現在呂誠的頭都被做成標本了。」陳驊娉瞪了端木賜一眼,很是不滿的說。
「怪我,怪我。夫人放心。呂誠受了傷肯定跑不遠,只要派人出去尋找,肯定能再抓回來。」端木賜忙不迭的說,雖然他是武帝巔峰期,但在陳驊娉這個武魂巔峰期面前卻服服帖帖。
「谷主。」陳林得到消息之後,就迅速趕了過來。他是炎城谷的管家,關押呂誠的地牢也是他負責看管。現在呂誠跑了。自己當然難辭其咎。他聽到陳驊娉的吼叫,越想心越寒,越想越覺得害怕。陳驊娉如果發起怒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陳林,你身為炎城谷的管家,讓呂誠逃脫。該當何罪?」陳驊娉冷冷的說。
「谷主。陳林該死。」陳林不敢分辯,他很清楚陳驊娉的性格,就算自己有理,如果陳驊娉在氣頭上,那有理也是沒理。
呂誠的經脈是陳驊娉封住的,在地牢內,呂誠的鎖骨又被鋼繩穿過,身子也被吊了起來。這麼多的措施。不要說呂誠只是先天武者,哪怕就是武聖。恐怕也是回天乏術。但就算是如此,陳林也派了兩位先天八級的武者在地牢外面守衛,原想這應該是滴水不漏了,可是沒想到還是讓呂誠逃了。
「你確實該死。」陳驊娉提起元氣,冷冷的說。
「夫人,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還是留下陳林戴罪立功吧。」端木賜一把拉住了陳驊娉,柔聲說。他一直觀察着陳林,雖然陳林很恐懼,但並不恐慌。也就是說,陳林只是因為懼怕陳驊娉,並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
「好吧,你馬上帶着欲內的所有的好手,一定要把呂誠抓回來。」陳驊娉緩緩的說,陳林跟着他也近百年了,一直盡心盡力,如果就此殺了還真的可惜了。
「我馬上就去。」陳林撿回一條命,欣喜若狂的說。他馬上將炎城谷所有先天級以上的武者,全部帶了出去,以扇形的方式,朝着四周搜索。呂誠經脈被封,身上又有傷,就算逃了出去,也是逃不了多遠的。
可是陳林又怎麼知道,呂誠被封的經脈全部解開了,身上的傷雖然重,但並不妨礙他的行動。他用感應力控制着真氣,輕易的就將太虛刀拿了回來。炎城谷內有端木賜這個武帝巔峰期的頂級強者,而且自己經脈被封,雖然現在解開了,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實力沒有完全恢復,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呂誠此時在距離炎城谷十萬丈遠的地方調息,這個距離,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但呂誠卻在炎城谷留下了數千道感應力,但因為有端木賜在,他不敢讓感應力在空中四處活動,只能全部放在地下。可就算如此,炎城谷的任何動靜,他也是知之甚詳。
陳林雖然帶了上百人出來尋找,可是這麼點人,想要找到十萬丈以外的呂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對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