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感動的還是駱雪盈,她幾乎已經快絕望了。如果再沒有人來救她,恐怕再也堅持不下去。她已經從邵同飛和安德森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了安德森之前的暴行之後,死了的心都有。
就在她的意志幾乎要崩潰時,呂誠從天而降,她心中的驚喜可想而知。一路上,她有無數個疑問,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呂誠帶着他們從地下通道出來,一路暢通無阻。在出口處,停着一輛馬車,他們上車之後,一路將他們送出了陽明堡。
「三位,吃點東西吧。」呂誠給他們準備了些饅頭,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現在他們卻狼吞虎咽的吃着。
「沒想到饅頭這麼好吃。」邵同飛大嚼着饅頭,他已經有些年頭沒怎麼吃過東西了,這幾天他的經脈被封,餓得他前胸貼後背。
「呂誠,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孫有根突然問,他們關押的地方,連自己都搞不清楚。呂誠只是一個雜役,怎麼就能這麼輕鬆的找到呢。
「是啊,你沒回去報信,怎麼就能找到我們呢?」邵同飛也很是詫異的問,如果呂誠搬來救兵,或許他還能理解。但從救出到現在,都只有呂誠一個人,這就讓人難以理解了。
「我見你們幾天還沒有回來,就獨自進了陽明堡。他們對我沒有防備,趁着他們鬆懈,我就摸了進去。」呂誠說。
「不管怎麼說,都要好好感謝你才行。」駱雪盈緩緩的說,她吃的很斯文,一點一點的將饅頭撕成小塊,再慢慢送進嘴裏。
「我的命是小姐救的,能為小姐效勞是我的福分。」呂誠謙遜的說。
「我只救了你一命。但你這次卻救了我們三人的命。這樣吧,回去之後,你就是一等雜役了。」駱雪盈說。之前她救呂誠一命。只是不忍心看到呂誠一個人待在野外。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現在卻救了自己一命。
「多謝小姐。」呂誠拱了拱手,一等雜役事情不多,而且每天的工作時間也短得多。最重要的是,一等雜役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他如果要修煉的話,就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打擾了。
陽明堡外有四十多匹馬,他們四人每人兩騎,很快就與大部分會和。他們被安德森封閉的經脈。很快就會解開。除了派人回平長泰城稟報之外,他們讓隊伍停了下來。三人經脈被封五天,修為已經有所影響,必須馬上調息才是。
「呂誠,你是怎麼將小姐和邵統領救出來的?」周大民聽到消息之後,剛開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呂誠是誰啊?三等雜役罷了。如果他也能救出駱雪盈和邵同飛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能將劫匪一禍端?
「我無意中發現了劫匪關押他們的地方,趁着沒人就將小姐救出來了。」呂誠說,他這次確實沒有使用武力,那幫劫匪準備過段時間將人轉移的。再加上這幾天都沒有動靜。劫匪也就放鬆了警惕。
「其他人呢?」周大民又問,他們一行人出去的時候有四十多人,卻只回來了四個。
「應該也被劫匪抓住了。只不過還沒有打聽到他們的消息。」呂誠說,那些人已經被轉移出了陽明堡,而且與劫匪在一起。如果想將那些人救出來,必然會驚動劫匪。
就在駱雪盈一行人找到大部隊沒多久,安德森就知道了情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會出現這種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等他實地察看,發現救人者,竟然連跟守衛照面都沒打時。心裏的怒氣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
「馬上將人撒出去,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安德森氣得哇哇大叫。他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着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裏抽動。
「周管事,我覺得咱們應該先轉移。否則被劫匪追上來,又將是一場惡戰。」呂誠提醒着說,他此時已經感知到了劫匪在搜尋他們。只要劫匪當中,稍有追蹤經驗之人,很快就能判斷他們的方位。畢竟那麼多馬匹的腳印,並不是輕易就能消除的。
「邵統領和小姐都在調息,這個時候怎麼轉移?」周大民皺着眉,邵同飛和駱雪盈都很虛弱,如果貿然打擾的話,會影響他們修煉的。
「不轉移的話,如果劫匪圍上來了怎麼辦?」呂誠提醒着說。
「呂誠說的對,馬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