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圖再次醒來,是在一家酒店內,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
睜開眼打量了四周,頓時坐起身,動作過大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讓他皺了眉頭,房間內除了他沒了別的人。
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這個地方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蘇黎手裏拎着飯菜進了房間,看着龍圖醒了也沒覺得奇怪。
將飯菜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打開快餐盒就開吃。
龍圖看蘇黎吃的有滋有味砸吧砸吧的,忍不住動了動喉嚨,輕咳一聲,慢步走了過去,坐在了蘇黎對面。
蘇黎抬頭看了看他,將另一份飯菜推了過去,含糊不清道。「別客氣!」
龍圖還是第二次看見一個女人能吃飯吃成這個樣子,跟上輩子是個餓死鬼投胎似的。
蘇黎是第二個,他第一個看到的人是靈手,記得靈手潛入龍圖組織,他親自現身和她交手時,她正在狼吞虎咽的吞食傭人為他準備的夜宵。
現在的這個女人,和靈手相比,吃飯的樣子完全是有過而無不及。
蘇黎吃飽後,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她的確是餓了,從到N國開始就沒正經的吃上過一頓飯,不說她現在,就是沒死之前,白天睡覺,晚上活動,任務完成了才能好好的吃上一頓,要是不走運,被人追殺,至少有半個月是不能安然度過的,更別提能好好的吃一頓飯,享受浪漫的燭光晚餐配紅酒簡直遙不可及。
她雖然是行客手的王牌靈,走一條道的人,多少人有命賺沒命花?她就是其中一個,說是失誤,要不是她再次活了過來,跟那些死的心不甘情不願的人有什麼區別?
「龍圖。」
蘇黎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聽着龍圖開口冷聲說出兩個字,撇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叫龍圖。」
龍圖嘴角一抽。「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現在你也應該告訴我你是誰!」
「告訴你我是誰,難道你想以身相許?」蘇黎說着,拿出了那枚玉戒,再次嘆了一口氣,伸手一揚,將玉戒從窗外丟了出去,既然是贗品,留着也沒用。
當玉戒丟到窗外快速掉落下去時,突然散發出一絲紅光,玉戒頓時消失在空中。
「如果你想,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以我現在的情況,也該找個依靠。」龍圖順着蘇黎的話,無恥的接了下去。
蘇黎眼皮子一跳,整個人朝沙發後一翻,順手拿起沙發上的背包,從裏面翻出繩子,道。「你的想法不錯,我很欣賞。」說完,拿着手裏的的繩子走到窗口,將繩子綁在床腳,朝窗口外面扔了下去,將倒鈎掛在自己的身上。
龍圖也反應了過來,將手裏的筷子一扔,蘇黎已經抓着繩子跳了下去,龍圖有傷在身,沒辦法只能跟着蘇黎走。
蘇黎帶龍圖到東郊區唯一的一家酒店,酒店還算大,他們住在第七層,從第七層下去不算高難度,即使龍圖有傷也能輕而易舉的逃離。
就在他們剛落地時,他們住的地方被人找到了,蘇黎又些頭痛,她發現暗中的人有兩方勢力,一方是追龍圖的,另一方的人是追她的。
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招惹上了敵人,如果是因為那枚玉戒,應該也不至於這麼窮追不捨,更何況那東西還是個贗品。
「上車。」蘇黎兩個人落地後面是個停車場,龍圖找到一個有車主的人,一巴掌呼下去,開車到了蘇黎面前。
蘇黎點了點頭,終身一跳鑽了進去,躲過了暗中對自己射過來的子彈。
龍圖快速的打的方向盤,腳踩油門一路朝N國華陽市去。
東郊區和華陽市,一個地一個天,華陽市是N國三大最為繁華的一線城市之一。
蘇黎竄到副駕駛上,看着龍圖原本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血,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面一路追上來的人,掏出槍,反手對準了後面的車輛。
龍圖減了車速,只聽碰的一聲,後面傳來了急剎車的聲音,龍圖腳踩油門將後面的車輛甩出老遠。
蘇黎吹了吹冒着熱氣的槍口,扭頭看向了龍圖。「龍標這是想要趕盡殺絕。」
龍標,龍圖組織的出面人,一切事物都是龍標在外交涉,也是龍圖組織的二頭,蘇黎猜測,如果不是龍圖內部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