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定定的看着熊哥手裏的槍,臉上沒有絲毫慌張,這時,紅陶的人也過來了,為首的男人帶着一臉煞氣,一見到在場子裏面鬧事的人是熊哥,臉色並不好看。
紅天酒吧每天的進賬養活了在航海這一帶的兄弟,被這麼一搞,今天的生意是沒了,紅陶掌柜航海的地盤,也不是沒腦子,紅天才是航海區的最大賺錢的場所,當然不允許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搞事,更何況來這裏消費的大半都普通人。
熊哥看着紅陶的人過來,臉上的得意之色並未收斂,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糊塗了,還是以為自己的面子在紅陶這裏算大。
天玉看着紅陶的人見到這個狗熊似乎不怎麼高興,臉上立刻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硬是擠紅了眼眶,道。「大哥,我只是個來玩的女孩子,你別這樣。」
蘇黎在一旁聽了這話,嘴角狠狠一抽,目測這女人是個耍得了狠賣得了乖的類型。
紅陶的人只是稍微打量了天玉一眼,便將視線看向了熊哥,忍着性子,開口道。「熊哥,是什麼事情讓你發這麼大的火?」
「哦,阿文來了啊,這女人今天得罪了老子,老子要將她辦了。」熊哥酒勁上頭,也瞧不清眼前的情勢了,對方臉上明擺着你要立刻收手,這事好說的意思,可熊哥因為這個叫阿文的話,反而端起了老大的架子。
阿文走了過去,身手去拿熊哥手裏的槍,道。「熊哥,這裏是我們幫會的場地,你要是不爽這個女人,等她出去了,你想怎麼搞都行,現在酒吧裏面的人都散了,今天晚上的生意也搞砸了。」
說着,看了一眼熊哥帶來的幾個人,怒喝道。「熊哥喝多了,你們還不趕緊將人帶回去休息。」
幾個人聽了這話,渾身一抖,趕緊上前去扶自己的老大,這下惹麻煩了,紅岩幫會的人不比山本的人,以前山本的人在航海並不怎麼注重這邊,老大帶着他們瀟灑自在,紅岩的人比起山本的人更狠。
幾個人心裏這麼想着,也知道事情輕重,就是自己老大這陣子心裏不爽,今天居然勸不住了。
熊哥是個極其愛面子的人,阿文當着眾人的面拿他的槍,立刻被惹惱了,渾身一用勁,甩開了阿文的手,轉而將槍口對準了阿文,粗聲粗氣道。「小雜|碎你算個什麼東西,別跟老子打什麼算盤,咱們有話攤開說,拐彎抹角,都是孬種。」
熊哥的槍一對準阿文,阿文帶過來的人立刻拿出槍瞄準了熊哥和他的幾個手下。
阿文見此,冷笑一聲,道。「看來熊哥是不打算在航海待下去了。」
「放|屁,老子在航海混的時候,你們還在什麼地方打野戰,要不是你們人多,逼的航海的底下的兄弟們沒法混了,老子會吃飽了撐着沒事找事?」
「熊哥,做人要看清情勢,你要是這麼下去,我可不保准航海的幾個混混會不會被打成篩子丟去餵狗。」阿文臉上帶着譏諷說着的這番話,更加激怒了熊哥。
蘇黎倒是有些好笑,這個熊哥看來還是有點道義的,倒是紅陶的人,果然是一丘之貉,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叫阿文的這個男人嘴挺能說,有恃無恐!
「熊哥...」猴子臉上帶着堅定叫了自己老大一聲,熊哥看了他們幾個一眼,道。「我手底下八個兄弟,現在剩下四個,當初幫了你們的忙,你們連屁都不放,現在我們幾個在航海的地盤,你們的還毫不手軟的直接吞了,你們無情,我們還講什麼義氣?」
這事過去了,他們心裏一直壓着沒開口,紅陶這雜|碎連他們活路都不給,四條人命就這麼白白的送了出去,他做老大的,今天要是縮了,怎麼對得起他們?
聽完熊哥的這話,天玉倒是對眼前這個粗糙大漢有了些改觀,不過,就事論事,他不痛苦不找紅陶的麻煩,居然欺負女人。
蘇黎勾了勾嘴角,這個熊哥看來也並不是天玉嘴裏的狗熊,紅陶她接觸過一次,沒栽在他手裏過。
「義氣?什麼叫義氣,有實力才有義氣,不然,你也只能讓你的兄弟們去送死,我們老大要不是看在你上次帶人忙了個小忙,你以為你們還能在這酒吧裏面鬧事?」
「你...」
「現在滾還來得及,要不然連滾的機會都沒了。」阿文不耐煩的看了熊哥一眼,熊哥手底下的四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