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青給安芙下的藥其實並不多,在她僅僅是路過的時候,也只能讓她暫時的性情大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而已。
雖是時間不過大概在一刻鐘左右,在大堂之上,當眾讓人難堪,雖是身為本宗門的二小姐,但忠義們和其他的主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實力皆是在安芙之上。
安芙不過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而已,如今好忠義的恭維之言被安芙絲毫不給面子的譏諷,讓他們完全下不了台。
這等行為立刻惹怒了安鶴。
見着安芙這模樣,安鶴臉上帶着不悅,壓着怒意,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被安芙氣得不輕。
「來人,將二小姐送會院子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離開。」
「是。」
安芙見着父親大人發怒了,心裏便覺得委屈。「父親,芙兒並沒錯,為何要禁足芙兒。」
見着自己一向看重的女兒如此傲然,難道是因為他現在掌管了三脈的緣故嗎?
若是如此,那他之前就看錯了芙兒,還以為以芙兒的心思,一定有遠見,心裏不禁大失所望。「帶下去。」
安芙被下人強行送回了院子,安鶴見着人送走了,剛剛的好心情全然皆無,他原本以為在今天讓芙兒露面,也是看重了她,當然也是在眾人面前表示,芙兒在本宗門的位置。
眾人也不過是下不來台,見到大宗主這般做,自然好受了些,的確那話讓他們甚是沒面子,現在看來。這二小姐倒是很有心計了。
不過,了解自己女兒的安夫人雖然在一旁並未開口,等安芙被人帶走後,朝一旁臉色發沉的安鶴道。「宗主,可是瞧出了芙兒有何不對勁?」
聽了這話,安鶴撇了安夫人一眼,安夫人心裏一驚。連忙道。「芙兒由我一手教導。她定不會突然變成這般,不如先讓左主去看看芙兒。」
安鶴也不是什麼慌亂之人,剛剛的一時之氣也沒想那麼多。現在冷靜了下來,立刻讓自己的心腹去給芙兒把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夫人對自己的女兒再了解不過,就連她喜歡出什麼,心裏想的什麼都了如指掌 。所以斷然不會突然生出變故。
眾人聽了安夫人開口,倒是有不少人附和。就連剛剛被安芙弄的下不來台的幾位忠義也紛紛開口。
「大宗主,我倒是覺得,二小姐並非方才那般人,此事定有些蹊蹺。」畢竟一個從小到大都是通情達理溫婉的女子。又豈會一日之間就變了。
他們雖是驚愕,可也不愚蠢。
還有不少忠義的當代人是看着安芙長大的,安芙的確不如表面那麼簡單。就是因為如此,才不會做出方才那樣的舉止。
安芙回到院子後不久。安鶴派自己的心腹去了院子給安芙把脈,安芙還沒恢復過來,性情自然不好。
安鶴的心腹跟了他十幾年,還是安芙的長輩,自然是看着安芙長大成人的。
替安芙把了脈過後,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因為安芙的氣息不穩脈搏也是有些動亂,全是因為安芙的情緒所致,並無別的異象。
見此,也只能先回去稟報一聲。
等那人走了後,安芙在房間內大發雷霆,該摔的摔了,哪有之前的半點溫雅的模樣,身邊的貼身丫鬟對安芙的本性是了解不少,可自家小姐又並非一般人,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見到她大發雷霆,丫鬟在一旁都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多嘴就遭殃了。
而安琳此刻正悠閒的喝着茶,一想今晚眾忠義聚齊,安芙那死丫頭去大堂心裏就來氣,茶還沒喝完,就氣的雙眼通紅,此時,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大小姐不好了...」
聽了這話,安琳怒瞪了她一眼。「這麼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她還在氣頭上呢!
丫鬟見着自家小姐發怒,卻不懼怕,臉上帶着笑意道。「大小姐,二小姐不好了。」
「怎麼?」
隨後,丫鬟將大堂內的一幕從頭到尾的說給了安琳聽,安琳聽了這些,不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小姐不是讓奴婢去大堂看看,之後見到二小姐進入大堂就完全和往日的做派不同了,不單單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