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我和孫胖子之後,倉央法醫詭異的笑了一下,隨後將手中的骨笛丟進了小木屋裏面。倉央出現的時候,孫胖子已經將手槍對準了他的腦門。倉央將骨笛丟進來的一瞬間,孫胖子手中的槍也響了。不過在槍響之前的瞬間,孫胖子將槍口下調,子彈擊中在倉央的肩膀上,這名藏族法醫應聲仰面栽倒。
就在我和孫胖子跳出窗外,將倉央拖進來詢問的時候。剛才他丟進小木屋裏面的骨笛突然自己發出一陣好像女人尖叫一樣的聲音。這個聲音響起來的同時,小木屋外面又跟着響起來了類似的聲音,只不過比起尖叫的程度來說,外面的和倉央丟在小木屋裏面的骨笛不在一個檔次上。倉央的骨笛發出來的聲音,會讓我的心臟跟着一直狂跳,感覺隨時就要跳出來一樣。由於體制的關係,我還能咬牙硬挺一會,而一邊的孫胖子則直接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開始抽搐起來。
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倉央了,我回頭一腳跺在那隻發出刺耳聲音的骨笛上。不過這支骨笛的堅硬程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這一腳非但沒有把骨笛跺碎,反而把我的腳底隔得生疼,骨笛被跺了一腳之後,發出來的聲音反倒更加刺耳。
這時候,我開始慶幸剛才沒有把罰劍跟罪劍一起甩出去。當下我將罰劍對着骨笛甩了過去,一聲金屬相交的聲音響過之後。罰劍沒有任何懸念的斬斷了那支還在尖叫的骨笛。不過骨笛在被斬斷的一瞬間,發出了好像女人被虐殺的慘叫聲。就這一下子,我的魂魄就好像被抽走了一樣,腦中一片。等到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癱軟在了地上。而一邊的孫胖子還在一邊噴着白沫一邊還在抽搐個不停,孫胖子身後的木門被打開了一道縫隙,一個被曬的漆黑的腦袋從外面探進了頭,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和我打了個對眼。叉華節劃。
這人也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我就會醒,愣了一下之後,他大喊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藏語,隨後從棉袍裏面抽出來一把透着寒光的匕首,向着我的這邊飛撲了過去。如果我晚醒過來幾秒鐘,被他扎幾刀是免不了的。雖然不會致命,但是想想被刀扎到之後的那種感覺,也覺得疼的慌。
那人飛身撲過來的同時。我已經起身,仗着當初在特種部隊時的家底。在匕首扎到我的胸口之前,先一步抓住了那人握着匕首的手腕子,隨後,另外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頭,順手向着窗外一甩,將那人扔出了窗外。
這時候,那陣笛聲再次響了起來。窗外吹笛人和活屍的人影晃動,已經開始向着小木屋這邊集中起來。有之前罪劍的先例,我沒敢再將罰劍甩出去。當下我將孫胖子手中的左輪手槍拿了過來,對着最近幾個來探路的活屍連開了幾槍,將這三四個解決掉之後。外面那些蠢蠢欲動吹笛人馬上散開,再次離開了窗台的視線範圍。
外面的笛聲暫時停了下來,過了半晌之後,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沈處長,我就知道你和裏面的孫廳長不是一般的漢人。想不到我們這麼多人圍着你們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拿下你們的小房子。不過裏面的乾屍對於我們來說,有着重大的意義,在天亮之前必須要把這些乾屍重新埋回去。說句實話,哪怕我們這些人今晚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也要把這些乾屍再次埋回去……」
說到這裏,倉央頓了一下,隨後和那個年長的藏族老人說了幾句藏語。兩個人交談了幾句之後,倉央再次用漢語說道:「事到如今,這件事也不想再瞞你。你們挖出來的那幾具乾屍都是祭屍,它們是用來壓制一個更大的惡魔。如果天亮之後乾屍沒有回歸原位的話,那個大惡魔就會破土而出。到時候不管是藏區還是你們漢民,大家都要倒霉。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以格薩爾王的名字起誓,沒有藏民敢在格薩爾王前說謊話。」
這個我可不敢決定,當下我用清水將孫胖子澆醒。隨後讓倉央重複了一邊剛才說的話,他說話的時候,孫胖子用清水將自己嘴裏的白沫吐淨。倉央說完之後,孫胖子又緩了半晌,才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倉法醫,不是我說你。你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了我們哥倆就要信嗎?怎麼也要拿出來一點證據吧?現在距離天亮還早,只要你們在天亮之前多少給一點能讓我信服的證據,我馬上就把那幾具乾屍還給你們。你們是埋還是吃了,你們自己做主。」
孫胖子說完,倉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