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薩斯真的不是什麼初/哥,在他和吉安娜的第一個晚上,也確實見到了這種流血的狀況。可是……可是要流血,也應該是霜之哀傷流血才對吧,為什麼現在染紅的是自己的……那根東西?
隨着阿爾薩斯的目光,霜之哀傷也看向自己剛剛把玩的物什,發現了頂端溢出來的幾條血絲,正在慢慢擴大。小魔劍一下子慌了,連忙用手在那物什的端頭處抹了幾下,又將手上的血偷偷蹭到了軟榻的絲綢罩布上,然後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着頭,不敢和自己的主人說話。
「額……」現在反倒是阿爾薩斯有些過意不去了,其實剛才的疼痛沒有那麼劇烈,只是自己一時沒有準備,在加上那裏實在過於要害的原因,才喊出聲兒來了。看到霜之哀傷因此自責,甚至快要流下眼淚來的委屈模樣,阿爾薩斯心中不忍,開口說道:「小霜。。沒關係的,我沒有事。」
霜之哀傷抬起了頭,眼中果然有了水汽:「可是……主人你都流血了!」也難怪霜之哀傷有些害怕,事實上,從阿爾薩斯恢復意識之後,有霜之哀傷的陪伴,他就從來沒有受過傷,因此,小魔劍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主人流血的樣子——尤其是這個部位流血的樣子。,…,
「啊……沒關係。」阿爾薩斯覺得那陣痛已經淡化得感覺不到了,「也許是什麼……對了,也許這是正常的。」阿爾薩斯信口胡說道。「真……真的?」霜之哀傷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小魔劍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自己的主人,可是現在自己卻讓主人受傷了,這讓她無比難過。
「真的,真的。」阿爾薩斯既然已經編出了謊話,那就只能接下去。事實上。他哪裏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流點血又不會死人……雖然流血的部位有點重要,不過應該不會死人吧?阿爾薩斯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往那裏釋放一個聖光術治療一下。
霜之哀傷破涕為笑:「嗯,主人好厲害,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阿爾薩斯還沒有從霜之哀傷的奉承當中回過神來,下/身的要害已經再一次被小魔劍捉在了手中,雖然這一次霜之哀傷的動作極其溫柔,但阿爾薩斯還是感到了一陣陣刺痛和……舒坦?
強忍着讓自己不會呻/吟出來,阿爾薩斯繼續勸道:「小霜,既然都流血了,那我們就不要做了好不好?」霜之哀傷聽了阿爾薩斯的話,忽然變得生氣起來:「不行!反正主人都要流血,就只能小霜來做!幸好小霜今天下定了決心,不然,讓主人第/一/次/流/血這樣的事情。就會被別的女人奪走了!」,…,
阿爾薩斯被霜之哀傷的話嚇了一跳——這……這種事情也要爭?就在阿爾薩斯在痛與舒爽中體驗着雙重刺激的時候,霜之哀傷放緩了雙手向下滑/動/肉/皮的動作,慢慢將自己的臉龐湊近了阿爾薩斯的賁起。
「小霜,你要做什麼?」阿爾薩斯想起了早上霜之哀傷說的話,心裏沒出息地一陣悸動起來——難道是……霜之哀傷抬起頭,表情很是認真:「小霜剛剛試過了,小霜那裏很緊的,插/進去一根手指頭都很困難,主人這裏這麼粗,按照……按照小霜吞噬的靈魂記憶里看,必須要弄得濕濕的才有可能進去。」
「濕濕的?」阿爾薩斯重複了一下,慢慢回憶起自己和吉安娜第一次的那個晚上,好像也是折騰了好久,直到自己的那裏流出了一些東西,才在第二次嘗試的時候,成功地讓吉安娜……流了血。…,
霜之哀傷沒有在意自己的主人在想些什麼,而是微微動了動香腮,朝那已經被自己剝去肉皮的端頭,吐出了一口津液。「好涼……」阿爾薩斯抽了一口冷氣,連帶着自己的那個部位也抽動了一下。,…,
「不許動!」霜之哀傷忽然霸道了起來,捏了捏阿爾薩斯的要害,認真地抬起頭,對着自己的主人說道,「從現在開始,小霜就是主人了,主人你乖乖不許動!」說完這語句不通的話,霜之哀傷又低下頭去,賣力地分泌着香香涼涼的津液去了。
阿爾薩斯果然不敢再動,不過霜之哀傷還沒從翻身做主人的快樂中享受到什麼。。就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樣下去,就算自己吐一晚上口水,也沒法把主人的那裏弄濕啊!霜之哀傷想了想,決定換一種方法。
在阿爾薩斯驚詫的目光下,霜之哀傷緩緩地低下了頭,精緻帶着一絲迷離神情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