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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阿克蒙德大人,我們並沒有足夠的人手……」

    參事哈維斯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可不敢對於污染者阿克蒙德的行為表現出半點不滿,依舊諂媚地小跑着來到污染者阿克蒙德的身邊,然後委婉地說出了自己的困難。

    「人手?呵,我倒是忘了……要不是瑪諾洛斯那個愚蠢的傢伙在這裏釀造了一場屠殺,我想你的族人中法師的數量應該不止這麼點吧?」

    污染者阿克蒙德冷哼着看着遠處跪在永恆之井湖畔瑟瑟發抖的上層精靈巫師們,冷笑着說道。

    「是……不,不是,這不能怪瑪諾洛斯大人,是這樣的,阿克蒙德大人……那些住在宮殿外的同胞……不,我是說那些自稱暗夜精靈的低等物種們,他們充滿着反叛的可能,所以幹掉他們完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當然我不是在指責您的決定,阿克蒙德大人,我只是想說也許您剛剛來到我們的世界,對這裏還不太熟悉……」

    參事哈維斯小心翼翼地向污染者阿克蒙德解釋着自己和那些在之前屠殺中死掉的暗夜精靈的區別——儘管在他看來,深淵領主瑪諾洛斯已經死掉了,但是……參事哈維斯可不敢隨意地在污染者阿克蒙德質疑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決定——參事哈維斯可不知道深淵領主瑪諾洛斯是不是自己面前這位「阿克蒙德大人」器重的部下,如果自己亂說,不知道這位阿克蒙德大人會不會遷怒於自己。

    不過似乎參事哈維斯完全有些多慮了——污染者阿克蒙德似乎已經沒有去注意他的語氣和態度了——污染者阿克蒙德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永恆之井湖畔的另一端。

    「瑪諾洛斯?是的,我差點把他跟忘了……」

    一邊這樣嘟囔着,污染者阿克蒙德一邊丟下了一臉錯愕的參事哈維斯,拔腿向着永恆之井的另一邊走去——在那裏,和瑪諾洛斯等身大小的冰雕,正在艾澤拉斯世界獨有的藍白相間的月光下閃耀着妖異的光澤。

    污染者阿克蒙德走到了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冰雕前,看着厚厚的冰蓋下方那張自己熟悉的、猙獰的面容——深淵領主的長相和艾瑞達人固有的審美完全不同,在污染者阿克蒙德的眼中。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面孔一如既往的醜陋。


    不過就算再怎麼醜陋,污染者阿克蒙德知道自己現在依舊需要幫手——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放在了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冰雕上,感受着那奇詭的、比扭曲虛空中還要寒冷的低溫。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力量集中在了自己的手掌掌心。

    很快,一道淡綠色的地獄烈焰從污染者阿克蒙德觸碰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冰雕的地方開始蔓延,很快遍佈了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冰雕的全身——在這道地獄烈焰的作用下,深淵領主瑪諾洛斯身上覆蓋着的厚厚的冰蓋開始慢慢融化,變成了在空氣中恍惚着的晶瑩的藍色光芒。

    污染者阿克蒙德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凍結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冰塊和凍結自己的冰蓋有着天差地別——不過這倒也沒有出乎污染者阿克蒙德的意料。畢竟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的實力比起他要弱上很多很多……

    ……

    「嗷!」

    一聲悽慘的咆哮聲在永恆之井的湖畔響了起來,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竟然在原地跳了起來——一縷地獄烈焰有如附骨之疽一般纏繞在他的手臂上,這個縮小了自己體型的惡魔在原地又蹦又跳,哀嚎了半天,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嫌棄地看着自己。

    「阿……阿克蒙德大人?」

    深淵領主瑪諾洛斯看清了自己面前的那個惡魔,然後驚訝地問道——他隨後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忍不住一邊拍滅了自己手臂上的地獄烈焰,一邊檢查着自己的身體——深淵領主瑪諾洛斯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是被冰凍起來了麼?為什麼現在阿克蒙德大人會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個纏人的女人哪去了?

    「當然是我,不還會有誰來救你這個蠢貨?」

    污染者阿克蒙德冷哼一聲說道。

    「阿克蒙德大人!辛虧您及時趕來了……可是……那個難纏的傢伙去哪了?」

    深淵領主瑪諾洛斯似乎很感激污染者阿克蒙德的樣子。他一邊激動地說着,一邊四處尋找那個讓人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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