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元部主殿。t
古劍寒、醉君、龍庭羽、曜神武、荒裔等易宗弟子,齊聚一堂。
一晃已經是三天過去了,楚玉依舊昏迷未醒,這不僅是徐菀、唐嫣一家人擔心她的安危,人是鐵,飯是鋼,就這麼昏迷不吃不喝,遲早會出事的。
荒裔、月涵虛在乾元峰後山日夜不休地守候了三天三夜,那懸崖之下,除了霧霾茫茫,對於唐風依舊是悄無聲息。
「八師弟,仍舊沒有宗主的消息麼?」古劍寒有點兒明知故問地道。
荒裔搖了搖頭,嘆息道:「我與噓噓在後山,這三天三夜,幾乎是沒有眨一眨眼,可虛浮空間是絲毫沒有動靜,哪怕是一隻鳥雀都沒有聲息。」
古劍寒陷入了沉默,眾人也都低垂下頭,整座元部主殿,靜寂得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清脆的聲音。
龍庭羽微微撥弄着手中的紙摺扇,終於又開口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不說別的,要是宗主不出現,小師妹都及有可能出現危險。都已經三天三夜了,真是令人着急。」
「實在不行,我們只好下一趟虛浮空間,一趟究竟了。」曜神武環抱着天兵劍,凝聲道。
「不可,虛浮空間並不是我們這樣的修為能夠進入的,貿然進入,太兇險。」古劍寒立即阻止。
「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等下去麼?」荒裔在後山等了三天三夜,這種既有希望,又看不到希望的等待,是最為痛楚的。
古劍寒沉思之際,微皺眉頭,卻是憂心忡忡地道:「如今我所擔慮的是蠢蠢欲動的魔道,行部弟子已經打探到,正有一股極其兇惡的勢力向青丘山靠近。」
「極其兇惡的勢力?」眾人不禁是異口同聲疑惑問道。
「正是,而且這股惡勢力與幾年前竹溪村的血案有可能是一股。」古劍寒面色凝重地道。
龍庭羽抖開紙摺扇。又緩緩的將紙摺扇併攏,「這麼說來,便是那冥界出來的十萬餓鬼?這十萬餓鬼不就是蠻鬼門役使的麼?」
古劍寒搖了搖頭,「不。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這十萬餓鬼,雖然表面上是由蠻鬼門役使,但實際上,還是這幕後的黑手在控御。據弟子回報,他們所到之處,日月失色,血流成河,無辜百姓慘遭屠戮。」
醉君灌了一口酒,凝聚眉峰,狠狠地罵道:「狗日的魔道。又開始喪心病狂地添殺戮了。」說完,又是狠狠地往嘴裏灌了一口烈酒,其模樣恨不得將這些魔道之人碎屍萬段。
曜神武堅毅地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派下一些弟子,去阻擋這些魔鬼。」
古劍寒「唉」了一聲。幽幽地道:「我也想過派下弟子前往阻止他們的惡行,但是,宗主不在,我們不能再草率行事。」
眾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誠然,經由之前下山對付蜥蜴怪的事情之後,他們對唐風已經多了幾分敬重。畢竟這麼冒失的下山,留下空殼的易宗,遭遇敵手來犯,後果不堪設想。
「那我們該怎麼辦?」荒裔又是問了一句,打破了僵局。
古劍寒思忖之餘,只好嘆息道:「舍遠求近。我們現在基本就是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因此,我們一方面等候宗主,一方面做好防禦外敵的準備工作,至少不能讓這股惡勢力進入青丘山範圍。」
「嗯。好,也只能如此。」龍庭羽對於計謀也算得上是智囊,古劍寒的冷靜穩重,這麼一分析,想想也只能出此下策。
「好了,既然大家沒有什麼異議,都分別下去,率領弟子們加強防範,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通報。八師弟、月師弟,你們繼續去後山守着,等過了七天,仍舊沒有宗主消息,恐怕宗主已經罹難了。」古劍寒不覺有些神情黯淡。
「是,三師兄!」眾人皆是躬身抱拳各自退下。
……
九重天,太霄殿。
醉道、虛塵二人癱坐在檀木貂皮大椅上,雖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在太霄殿中央,卻是仙姬羽衣飄飄,仙籟之音縈繞,在他二人之間的小木桌上,擺放着新鮮的水果。
他二人慵懶地倚靠在大椅靠背上,雙目炯炯有神,望着羽衣飄然的仙姬翩翩起舞,和着悠揚的仙樂,雲霧繚繞之間,仙姬們身段曼妙,婀娜多姿,步步生蓮,無一不是水靈靈的秋波婉
第三零零章魔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