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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州位於大東帝國西部,面積在十三州中排名第二,其境內多是山川丘陵,人口稀少,並同時與鄰國西丹國隔月陰山脈交界。
而青靈山脈位於建州西部,方圓連綿數千里,不但各種野獸猛禽層出不窮,是人跡罕至的原始山林,甚至還偶爾有樵夫、獵人自稱看見神仙妖怪的傳聞流出,更給此地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世俗之人自然想不到,整座山脈中部早已被三大修仙派之一的雷澤宗,佔據了數千年之久。
從上面看上去,此處和其它的山脈沒什麼區別,也是山嶺險峻,樹木蔥鬱,但實際上卻是被一座超大的奇門大陣所覆蓋,全是幻象而已,下面其實早已密密麻麻的建起了無數的樓台,大殿,更有一些腳踏葉子形狀法器的修仙者,在低空處飛來飛去,不停忙碌着。
雷澤宗現今的宗主普光已有五百多歲了,但仍是三縷長髯的中年模樣,其人是結丹期後期的修為,並且生性沉穩,善於組織,在門內的威望很高,門內長輩和他的師兄弟都對其極為信服。
但這位一向從容不迫,自信滿滿的普大宗主,如今卻緊鎖眉頭,坐在大殿的主位上,看着面前正激烈爭辯着的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老者有些無奈,而大殿兩側還另坐有十幾位神情各異的修士,這些人都是雷澤宗的管事人員。
「公冶長老!明明數月前就已分配好了靈寂丹的服用者,如今卻偏偏把我侄兒的那粒取消,另給一位還未正式成為雷澤宗弟子之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老者氣憤填膺的沖黃面青須的中年男子嚷道。
原來此人正是雷澤宗的執事長老宋正志,為了一枚靈寂丹,與剛剛從烈焰殿歸來的公冶北爭執不下。
「宋長老,這不是發生了意外了嘛!況且,按道理說,我門下本營發放一粒靈寂丹,奈何本座一直沒有弟子罷了。如今夏依依已成為本座的關門弟子,自然要取回那枚靈寂丹。」公冶北神情不變,慢條斯理的說。
「可這人還沒有正式成為雷澤宗的人,而且只是一個女娃娃,況且現在只有築基期的修為,這也要給他一粒靈寂丹?我看先修煉到開光後期大圓滿的境界再說吧!」老者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宋長老此言差矣!你怎麼知道我徒兒以後不能夠修煉到開光期,依照她的天賦,別說結丹,元嬰期也是大有可能的!而本門的靈寂丹百八十年才發放一次,若是在這時間內,我徒弟到達了開光後期,耽誤了修行,宋長老敢負全部責任麼?況且,按照宗內規定,每一個長老都有一顆靈寂丹,宋長老身為執法長老,不會知法犯法吧!」
宋正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啞口無言,他怎麼敢大言不慚的負這種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修仙門派最為重視下一代弟子的培養,這可是宗門未來的希望。
公冶北本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不過他既然收了夏依依為徒,自然是要千方百計的為自己的徒弟最大限度的爭取有利的修仙資源,所以才會發生剛才的一幕。
以前,別的長老私自吞下公冶北本應該發放的宗門長老福利也就算了,可如今是大大的不同了。
「可是為什麼,非得是我侄兒的那粒要讓出來啊?其他的人不行嗎?」老者不甘心,大聲問道。
「這就要問宋長老的這位侄兒太不爭氣了!竟然在測試時排名排的如此靠後。」公冶北一臉遺憾之色的搖搖頭。
看到對面的之人如此裝模作樣,老者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事關自己侄兒的利益,顧不得其它了,仍努力分辨道:「我侄兒排名的確靠後了點,但也不是服用靈寂丹中排名最後的人啊!不是還有其他兩人嗎?」
「宋長老說的的確沒錯,是還有另外二人在測試時排在了令侄兒之後,但這二人的情況實在是特殊!也只有委屈下宋長老的侄兒了!」公冶北用很惋惜的口氣說道。
「有什麼特殊的?若不給我個心服口服的原由,我決咽不下這口氣!」宋正志也是急了,放出了狠言。
「胡鬧!有什麼咽不下的?這二人的確是特殊,跳過他們二人,直接選中宋長老的侄兒,也是我點頭同意的。至於理由!宋長老就算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