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今早出城,沒發現什麼異常啊。[棉花糖]品 文 吧 wwpinwenbaom」江欣怡不解的問。
「一定是瑀王爺吩咐不要聲張的吧?」門口的安鵬飛說。
「小安說對了,就是瑀王爺叫不要聲張的。」韋奕說。
「會是什麼人做的呢?文靖軒還在大牢裏,他的黨羽被抓的抓,殺的殺,見他掀不起什麼大浪來,都不會再為他賣命了。」江欣怡疑問着,坐下。
「來的也是高手,可惜都蒙着臉,還故意隱瞞着招式。不過,半路追到個死的,劉鈞檢查了一下說是太子府的人,也就是當今皇上的手下。」韋奕說。
「大哥的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我敢打包票,這裏面一定有蹊蹺。」江欣怡激動的拍着桌子說。
「怎麼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除掉瑀王爺,他的皇位才算真的能坐穩啊。」上官宏說。
「對,現在能夠威脅皇位的,全京城裏只有瑀王爺一個人,這不是明擺着的麼?」野貓說。
「是啊,易昕啊,你不要義氣用事了,這也怪不得皇上,皇家的事都是差不多的。」韋奕見江欣怡鬱悶的樣子,趕緊勸解着她。
「易昕說的對,皇上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安鵬飛很贊同江欣怡的話,也在為文靖乾辯解着。
雖然有人贊同自己的觀點,可是江欣怡依舊高興不起來,也忘記了餓,也不想回屋洗澡睡覺了,這個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京城另外一個地方,瑀王的娘住的,西華宮的密室里,西皇太后正坐在正坐上,滿面怒容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這人從昨晚就跪在這裏了。
「太后,屬下知罪了,還請太后息怒。」黑衣人又磕了一個頭對西太后說。他面前地上的青石板上,有個位置染有斑斑血跡,而他的額頭也是一樣的。
「瑀兒他跟靖乾關係從小就好,以他的脾性,皇上不動他的話,決然不會先動手的。可是如果事情再延誤下去,文靖乾的皇位坐穩了,我們就更加沒有機會了。所以,我才讓你前去,這樣子,他才能下得了決心去做該做的事情。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會真的傷了他,難道你已經被那個賤人收買了去?才真的對瑀兒下手?」西太后冷冷的問。
「太后饒命啊,屬下真的是失手啊,原本按計劃,在瑀王爺面前做做樣子的,可是誰能想到忽然出來幾個人,上來就對屬下們痛下殺手,而瑀王爺他咄咄逼人,想拿住我,這才拼死反抗,結果就傷到了王爺。屬下對太后您忠心耿耿,你如是還不相信屬下,那屬下只有以死謝罪了。」那黑衣人說着,就拔出腰裏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
「算了,哀家相信你就是了,只是你傷了瑀兒,哀家心疼啊,快些平身吧。」西太后嘆了一口氣說。
「謝太后的信任,屬下一定盡力幫瑀王成就大業。」黑衣人感激的又磕了一個頭,掙扎着站了起來,因為長時間的跪着,雙腿已經麻木了。
「唉,瑀兒他現在也在變,變得讓哀家都沒有信心了。為了江世謙的二女兒,他竟然派人找了近一年,連外邦都去過了。如此關鍵的時候,他竟然會派人找對手的女兒。在京城又傳出與那江易昕是斷臂之好的傳言,這對他都是不利的。」西太后煩惱的說。
「太后,這次瑀王爺在邊境,竟然有那麼多的武林人士出手相幫,屬下覺得瑀王爺有勝算。」黑衣人說。
「是啊,先皇大喪時,哀家就是擔心文靖軒和那賤人一起對付咱,所以才故意讓他們把咱軟禁的。想想那時候,心裏真的是沒底啊,瑀兒在前面,沒援兵,沒糧草,餓着肚子跟敵軍拼殺,哀家卻無能為力,做了最壞的打算,想着能保住焱兒也行了。沒想到老天真的開眼,竟然有人出面幫瑀兒,既然老天都幫哀家,那就是說瑀兒還是有希望成事的。」西太后嘆了一口氣說。
「太后,那接下來,咱要怎麼做?」黑衣人問着,絲毫不在意自己額頭上的傷。
「接下來?哼哼,咱們什麼不用去做了,路已經給瑀兒開了,他沒得選擇。
「可是萬一瑀王爺查出,是咱冒了皇上的人,那可怎麼辦?」黑衣人擔心的提醒着。
「你們幾個做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