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個半夜,文瑀鑫忽然到他的住處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品 文 吧 wwpinwenbaom命令他守在這江易昕的宅子門口,也沒說為什麼,就是讓他監視着江易昕的一舉一動。
蕭黎想都沒想就跑到江府門外,一夜無事,可是這天沒亮的時候,他看見江府的大門開了,從側門還趕來一輛馬車,在往上裝東西,然後就看見王爺讓監視的人上了馬車。
這不是?跟到城門口就不知該怎麼辦了,他這個後悔啊,昨晚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騎馬?現在這一大早的上哪裏找馬去?
蕭黎四處一看,這剛進來的人,手裏有牽着羊的、牽着牛的、還有牽着毛驢的,唯獨沒有他現在最需要的馬。
可是這跟丟了人,回去咋跟王爺交代呢?蕭黎一咬牙,一跺腳,提氣就往城外追。希望他們是去逍遙樓吧。看着已經不見蹤影的馬車,蕭黎暗自在心裏祈禱着。
當他追到逍遙樓門口的門口時,心涼透了,哪裏有馬車啊,他又在四周轉了兩圈,完全沒有馬車的影子。
蕭黎後悔的站在最外面的三岔路口,就算現在有馬了,也沒用。因為他跟本就不知道該走哪條路。
無奈的,蕭黎只有抱着被責罵的心裏準備進城回到瑀王府。
蕭黎剛進瑀王府,就看見連成,劉鈞、子琪他們三個在練功。他們三個看見蕭黎也覺得很奇怪。
「蕭黎,一大早的你去哪裏了?這麼疲憊,難不成你昨晚去雨花樓了?」連成笑着逗他。
蕭黎朝他們看看,沒吱聲,繼續往裏走,王爺昨晚說不許告訴別人的,所以他決定不說。被冤枉也沒什麼關係的。
蕭黎不善於撒謊,所以有什麼情況,他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子琪一見他如此垂頭喪氣的表情,都很納悶兒。
三個人相互擠擠眼睛就隨後跟了過去。
蕭黎打過招呼進了文瑀鑫的院子,文瑀鑫正在練功,子琪他們也都走了進來,因為他們沒有想到文瑀鑫會瞞着他們安排蕭黎出去辦事。
文瑀鑫也是一樣的一夜未眠,現在看見蕭黎的神態,一着急忘記了對子琪他們隱瞞的事情,開口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蕭黎的餘光里已經看見了子琪他們的存在,見王爺沒有迴避他們的意思,一時間以為子琪他們已經知道了。
蕭黎悶聲的說;「爺,屬下無用,沒跟上。」
「什麼叫沒跟上,他去哪裏了?」文瑀鑫用帕子擦去額頭的汗問。
「今早天還沒亮,那個江公子就和安公子乘坐一輛馬車往城外去了,屬下沒能跟上。」蕭黎說完,馬上就低下了頭。
王爺竟然會這樣做?子琪他們真的想不通了,可是他們見文瑀鑫的表情,誰都沒敢開口問問是個啥子情況。
「他們不是去逍遙樓麼?」文瑀鑫問。
「沒去,我已經去查過了。「蕭黎搖頭說。
這時,小槐搓着眼睛跟吉海走來對文瑀鑫說;「王爺,小公子他一醒了就哭着要找你。」
文瑀鑫彎腰把小槐抱了起來,很溫柔的問;「小槐,怎麼了?」
「小槐做噩夢了,嗚嗚。」小槐說着,緊摟着文瑀鑫的脖子又哭了。
「小槐,去洗洗臉,爹爹送你去江哥哥府里玩幾天好麼?」文瑀鑫忽然問到。
「真的哦?」小槐立馬止住了哭,眨巴着大眼睛問。
「真的,咱馬上就去,你跟吉管家去梳洗一下,爹爹在這裏等你。」文瑀鑫說完,就回自己的屋子裏去梳洗了。
「我說,咱爺這是唱的哪一出?怎麼會讓蕭黎去監視那江公子?」院子裏連成不解的問。
「是啊,爺竟然會用小槐做藉口去那江府!」子琪也覺得奇怪的說。
「完嘍,咱們爺真的是陷進去了,這可怎麼辦?王妃也不知道在哪裏自在呢。」劉鈞無可奈何的說。
「什麼陷進去了?你們說什麼?」蕭黎抬起頭問。
「這你都不懂?就是說咱們家爺對人家江公子有那個意思了唄。,昨個在茶樓里就把人家江公子給嚇跑了。」子琪看着蕭黎解釋着。
「啊?我還以為你們開玩笑呢,是真的呀?那可不行,人家是駙馬啊。」蕭里驚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