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都是成套來的,遠不止這窄窄的巷子,來的不是時候的車子,還有那兩個追上來的人,他倆居然都會武功,一看他們主子那個慘樣,對江欣怡就開始用心防備了,拉着架子把江欣怡堵在了巷子裏,她身後的推車還在勇往直前,似乎這面的事情跟他不搭界。
江欣怡這個火啊,我說那推車的你是不是耳朵裏面塞着mp負啊?前有龐然大物越來越靠近,後有兩隻狗虎視眈眈,又要防備被車撞,又要應付倆大男人,還沒交手呢,她就被他倆一邊一個給抓個正着,這就是缺少實戰的杯具啊。
「你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瑀王爺的正妃。」江欣怡沒辦法,只有搬出這個來震震他倆,即便他們不相信,起碼也不敢輕易動手打她的。
「得了吧,就你,還瑀王的正妃?敢拿這個來糊弄我們個倆?」一個譏諷的說着。
「對呀,你要是瑀王的正妃,那我還是當今駙馬爺呢。」另一個哈哈大笑的說。但是兩人還真沒有打她的意思,就是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押着她往外面走。
出了巷子,那人群還沒散去,一見她給抓了回來,不由得都替她惋惜。
「放開我,江欣怡用腳踢着身旁的人,她發覺無論她怎麼踢,他們都沒有要發火的意思,看樣子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們也不敢對她怎樣,於是她邊走,邊踢,一腳比一腳使勁兒,還左右輪流着,一點都不偏心,不踢白不踢,那倆人疼的呲牙咧嘴的,也不敢動怒。
江欣怡被押到那惡少面前,他依舊是臉色蒼白,手倒是沒捂着胯下,再捂着,那更讓四周的看客笑了,只能死撐着,但是兩條腿卻緊緊的別在一起。
「賤人,敢把本少爺的玉面撓破相,我也要讓你的臉變花。」惡少惡狠狠的對江欣怡說。
切,還玉面呢,就他那張臉長的跟海南芒果似的,江欣怡不屑的一撇嘴,看見自己的傑作,那貓鬍子時,她幾乎忘記自己的處境,笑了起來。
那惡少一見她不怕自己,反而還笑,這個氣啊,原來說把她賣到雨花樓去還只是句氣話,他怎麼捨得,把這麼個美人賣掉,他也不缺銀子,可是現在她的這表情更叫他怒火衝天。
惡少從靴子裏拿出一把匕首,在江欣怡面前晃晃說;「小娘子眉心這朵桃花開的還真是艷麗,要不要本公子把他它雕的再好看些?」
「你敢,實話告訴你,我可是瑀王的王妃,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看。」江欣怡看着眼前的那把匕首,心就有些慌了,趕緊再次拿那個她不喜歡的頭銜來嚇他。
「少拿瑀王爺來蒙我,先讓我香一個再說。」惡少說完,撅起自己的大嘴就要去親江欣怡。
可憐的江欣怡被兩個大男人抓住沒有辦法,只有把頭扭開罵道;「滾開,你那嘴那麼噁心跟雞屁股似的,誰跟你親。」她眼睛瞅準時機,抬腳使勁又踹了過去,媽的踹偏了,踹到了他的大腿上。
這下可把惡少給惹毛了,這姑奶奶是存心想讓他斷子絕孫啊,他揚起手上的匕首就要往她的臉上劃,江欣怡嚇的閉上了眼睛,圍觀的人都發出了驚叫聲。
江欣怡等着挨一刀的時候,就聽見面前嘡的一聲響,然後是一聲慘叫聲。這聲音她聽出來了,是那惡少的,先前她頂他的蛋時,就是這個音。她又發覺抓着自己的手也在顫抖的鬆開,怎麼回事?
首先是眼前的惡少手腕被上插了一把飛鏢,外面只露了紅色的綢帶,然後是身邊的兩個狗腿子滿臉恐懼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一轉身,江欣怡看見了救了她的英雄,正是她開口死變態,閉口死變態的文瑀鑫王爺一臉陰沉的正朝自己走來。
頓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撲進他的懷裏,哭了起來;「你到哪裏去了,人家都被欺負了。」
文瑀鑫沒有料到她會如此,驚異了一下,用雙手摟住了她問;「他怎麼欺負你了?」
江欣怡仰起小臉,指着自己身上說;「他打我,這裏這裏這裏。」手指胡亂指了好幾個位置。
「瑀王爺,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您的家眷啊,小的冤枉啊,真的沒有動她一根手指呀。」惡少這才想起來下跪,連忙為自己申冤,也顧不上手腕上的傷了。
「欣怡,他說沒有打你呢。」文瑀鑫看着江欣怡說。
「他當然不敢承認
第五十一章戲懲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