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昌死了,很慘。
可以說從沒有一個男人,死的像他這麼悲劇的,臨死前成不了男人,面前還有可以任由自己魚r的極品妹子,可惜他沒那功能。
而此時的韓子欣,因為激動,因為緊張,因為害怕,只個擁着劉遷,一邊流淚一邊親吻着他,就像是這一刻好似是幻覺一般,下一秒就會灰飛煙滅掉。
她不想在最後的最後,一切都成空,起碼臨死前,還能有一抹讓她感覺到甜蜜的記憶。
當一吻作罷,當韓子欣實在是憋不住的時候,才緩緩的和劉遷分開了來,只是她在看面前的劉遷,還是那個劉遷,唯獨有個缺點,就是嘴唇可能是被她剛剛因為太過激動的原因給啃腫了。
「是你,真的是你——」
沒有別的要說的,韓子欣緊緊的擁抱着劉遷,死死的抱緊着她,一刻都不想撒手。
呼——
劉遷不由吁了口氣,可見剛剛韓子欣到底受了多大的驚嚇,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韓子欣之後,劉遷那一顆本已寂寥的心再度變得火熱起來,可以說就是因為韓子欣,他才燃了。
「別看,會做噩夢的,好好的抱着我,我帶你離開!」
劉遷見韓子欣要去看一眼此時死相太過悽慘,說實話,正常人看了真的會做噩夢的慕容昌,劉遷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
韓子欣並沒有強求,雖說她很想知道慕容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但她還是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趴在劉遷的懷裏,一雙修長**緊緊的盤在劉遷的腰上,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的掛在上面。
只是那眼角的淚痕依舊,只是她的呼吸越來越柔,似是找到了最溫暖的避風港,這時候的韓子欣,已經在劉遷的懷抱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似乎只有在劉遷那溫暖的懷抱里,韓子欣才能找到一抹安全感,似乎只有在這裏,她才能睡的香甜一般。
柔和的看着懷中的韓子欣,劉遷輕輕一笑,正要抱着韓子欣離開,但當他要走出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牆面上掛着的一把鋒芒畢露的唐刀。
伸出手來,一把將這唐刀拽到了手中的劉遷,看了一眼這唐刀的鋒銳,輕輕一笑,道:「有點意思,正好缺個趁手的傢伙!」
蹬蹬蹬蹬——
慕容奇早已在樓下等候多時了,他甚至已經預見了此時慕容昌的後果,但他真的不敢上去,不是他孬種,因為沒用的犧牲對他來說,是他吃受不起的。
此時他靜靜的看着一步步從樓上走下來的劉遷,面色變得極其難看,尤其是此時的劉遷,目光柔和的看着懷中的韓子欣,好似將他無視了一般,更是讓慕容奇惱火。
一直到現在,起初挨了劉遷一拳的阿榮依舊站不起來,此時此時的他,一張臉都扭曲着,以憎恨的目光看着一步步走下樓來的劉遷,恨不能現在就撲過去,把劉遷活活的撕成碎片!
臣妾辦不到啊!
阿榮的心裏很苦,他自認為自己也是個極品高手,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劉遷的面前,他甚至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甚至於對方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只是輕輕的一拳,就將他輕易ko掉。
即便是此時在恨又如何,站都站不起來,阿榮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劉遷,懷抱着被他綁來的韓子欣,輕而易舉的走掉。
「等等——你就是劉遷,對吧!」
慕容奇的面色極其的難看,望着此時已經走到了大門前的劉遷,神色變得y冷了起來,道:「難道就想這麼容易的走了?」
站在慕容奇身後不遠處的那個中年人,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定定的看着這一幕。
他清楚,慕容奇是在拖延時間,等待着所謂的援軍到來。
可是援軍即便是來了又如何,要知道這別墅大院裏起碼幾十個精悍的保鏢都沒能攔得住劉遷,就算是所謂的援軍真的來了又如何,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人有時候憤怒到了一種極致,往往會失去了往昔的沉靜,會失去一定的思考能力,此時的慕容奇給這中年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對啊,似乎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啊!」
像是得到了某種提醒,頓住了腳步的劉遷忽然微微一笑,轉過了頭來,望着面前的慕容奇,道:「謝謝你的提醒,不是你的話,或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