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看着屏幕上的光頭,劉遷整個人十分反常的抱着肚皮大笑着,甚至於他都險些樂的在地上打滾兒去了。
為啥?
還不是因為當年他在做殺手的時候,和這假和尚賊禿驢有着不小的糾集嗎,以至於劉遷可以說對他是十分的熟悉。
「笑,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
光頭天眼一臉憤恨的盯着此時在他那間屋子裏顯示器上的劉遷,尤其是看到他肆無忌憚大笑的樣子,他甚至隱隱的想到了當年的他,對他流露出的嘲諷和不屑一顧,一時間他的心頭,也是格外的憤怒和惱恨。
以至於,現在的光頭天眼,都恨不能現在就衝過去,和劉遷扭打在一起,將他活活的撕碎了!
畢竟,現在的劉遷這笑起來的樣子,真的是太欺負人了,一點面子都不留啊。
雖說很多事情都沒說開,但是作為當事人的兩個傢伙,對這事卻是在熟悉不過,想一想臉上都躁得慌。
「你說我笑什麼笑,還不是當年的那些事嗎,不過你這個挺喜歡臭美的傢伙,什麼時候想起來把自己剃成一個禿驢了,還信佛了?」
「我想我的記憶力應該不會出錯,我記得當年的你,可是最討厭禿驢的啊,這一點,我沒說錯吧,這,似乎也就是我笑的原因,但這,似乎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你這傢伙,着實是個逗比,你丫的躲在我對面有什麼用,一堵牆而已,你以為我過不去?」
劉遷輕蔑一笑,道:「你的智商,依舊和曾經一樣,真心的,也就比豬強上那麼一丁點而已。」
說着話的劉遷,還不忘衝着顯示器上的攝像頭,豎起了一根代表了鄙夷態度的中指來。
呀呀呀
光頭天眼,此時只個咬牙切齒,恨不能現在就將劉遷給生吞活剝了!
這尼瑪,能不能不翻舊賬!
要知道,當年的劉遷,為了完成一幢任務,掩蓋去曾經所有的名頭,改頭換面來到國外一個小鎮上。
恰好的是,那些年,他天眼也是個殺手,所以,兩個人很自然的撞車了。
原本,劉遷還想好心的把任務讓給這傢伙呢,誰知道這逗比反倒是將所有的目標和重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以至於最後任務險些失敗了,好在最後劉遷將任務成功完成,才沒讓自己的名聲受損。
但也因此,劉遷被這個傢伙愚蠢一樣的姿態給驚到了,若是一次兩次還好,緊跟着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劉遷總是喜歡接取一些奇形古怪的任務,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這傢伙也是一樣。
每次都撞車,每次這傢伙都是死腦筋的以為劉遷要鬧事,愚蠢如他,逗比如他,在劉遷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上演出了一出出別樣精彩的蠢比大戲。
「別不服氣,就現在的你,一如我當年說的話一樣,你永遠都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雖說這些年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麼,又是怎麼做上天眼這個位置的,但顯然,即便是你成了天眼,說實話,你的智商依舊,我真的是為天眼這樣一個優秀的組織,感到悲哀啊。」
「對了,逗比,現在是不是很想咬我?來,我就在這,過來咬吧!」
劉遷戲謔的看着顯示器中的天眼,不怪他如此瞧不起這傢伙。
人與人之間,第一印象非常的重要,甚至於有時候,第一印象往往會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一生的看法。
很明顯,劉遷面前的天眼,就是這樣一個人。
一個人若是蠢的話,他可以蠢一時,同樣,他也可以蠢一世。
曾經天眼的表現,一如既往,哪怕就是現在,天眼給劉遷的印象,依舊是蠢的想豬一樣,似乎和曾經沒有分毫的改變,即便是他,現在做上了天眼的位置。
從他的表情和眼神里可以看的出來,現在的天眼恨不能生吞劉遷的血肉,就是這樣一個眼神,已經讓劉遷知道這傢伙想幹嘛了。
但是,有一點比較讓劉遷意外。
他都這樣挑釁了,可是天眼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忽然抿嘴一笑,衝着劉遷宣了一聲佛號,道:「裁決,你可知道什麼是天眼,真正的天眼又代表着什麼嗎?」
「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