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當鋪裏面都出現了變化,那些原本進來的客人都從身上掏出了兵器,而距離門口最近的兩個人也連忙把大門給封死了,沒有人可以進來。
「哎,真是可惜了,我們的問題確實很大。」
一聲嘆息在場間響起,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說完之後,大鐵門打開了,一個看上去十分威嚴的人走了出來,他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紀,面目十分英俊,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去驚人的魅力。
對於這張臉,劉遷和袁守城是一點都不陌生,這個人正是李念,既然已經發生了變化,那麼這個變化自然就是來自於李念的,他們臉上也沒有一點吃驚的意思。
李念面帶笑容,隨着他的步子,他身上的氣勢也緩緩上升,已經到達了聖人的巔峰,只要稍微在上去一點,就是天階的高手了,顯然,他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一旦走出這一步,天劫很快就會來到。
「我還差一點時間就會圓滿,哪知道,你們就在這個時候過來了,讓我不得不放棄突破,先對付你們兩個人,不過,你們似乎一點都不奇怪啊,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
李念一派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已經把劉遷和袁守城當做是砧板上的肥肉了。
其實劉遷在走進來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個當鋪每一處都透露着詭異,一般來說,來當鋪的人都十分着急,因為既然是拿東西來換錢,樣子一定是火急火燎的,但是這些客人一派風輕雲淡,倒不像是當鋪,而是一個茶館。
當然最大的破綻還是在這個領路人上面。
劉遷聳聳肩,轉過頭對袁守城道:「看這個傢伙出場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哪個兔兒爺呢,長成這副樣子,不去做這一行,還真是可惜了。」
袁守城卻露出狐疑的神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念,不確定地道:「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以前殷風眠去那種地方的時候,點的小子和這個傢伙長的很像啊。」
遠在羅璇城的殷風眠在這個時候打了一聲噴嚏。
兩人旁若無人地在那裏胡說八道,還污衊自己,李念雖然城府頗深,臉上也露出怒意,對着左右道:「殺了他們。」
「哎,等等,等等。」
劉遷伸手叫了兩聲,李念眉頭一皺,伸出手阻止了自己的手下,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劉遷倒不是真的想廢話,而是剛剛袁守城傳音過來,他們在房子周圍佈下了陣法,他想要先行破壞,所以然劉遷儘量多拖延一點時間。
劉遷現在成為聖人,這個消息對方還不知道,他自認為整個碧落城也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既然袁守城打算求穩,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開口和對面胡攪蠻纏。
「何必這樣動刀動槍呢,我們這一趟過來,是為了刺殺閣下,但是現在既然都被你給看到了,我們的計劃也失敗了,不會再來煩你,閣下雖然埋伏了這麼多人手,但是真打起來,還是兩敗俱傷,閣下突破的計劃說不定也會被破壞,不如就當做沒有看到我們兩個人,如何?」
李念目光一閃,這兩個似乎並沒有什麼死志,似乎對殷風眠和殷離天,也不是那麼的忠誠,或許還有招攬的可能,李念道:「你們兩個也是不錯的人才,如果能夠投入宿老門下,遠遠比你們在殷風眠那裏和殷離天那裏的前途也好得多。」
說完一句之後,李念似乎來了興趣,開始大肆招攬兩人了,劉遷和袁守城都是難得一見的高手,李念自問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不管是什麼人應該都會好好考慮一下的,而且他對於自己的口才一向是十分自信,相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或許也可以招攬到他們這一邊。
他全心全意未殷仁豐考慮,現在他們這一邊最大的問題就是新鮮血液太少了,如果能夠得到這兩個人加盟,如果自己出現意外死掉了,也不會出現後繼無人的情況。
李念面色一肅,道:「殷離天和殷風眠不過是黃口小兒,胸無大志,而宿老根基深厚,在殷商經營多年,僅僅憑這兩個小子,怎麼可能斗得過宿老,你們和他們一起,豈不是負隅頑抗,根本沒有一點希望,你們都是人中俊傑,應該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說完,他自己也覺得光是給別人畫餅,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