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好像又恢復了平靜,皇后娘娘那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只是……
冷清妍安靜地坐在旁邊,冷眼看着眼前的那兩個正在爭鬧不休的人,轉過頭去看着涼亭外面的那滿池荷花,手不自覺地出現了在眼角那朵血色的蓮花上面。
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在木家的那些事情了,只是現在看到了這滿池的荷花,突然讓她感覺到眼角隱隱作痛,眼前浮現出了木芊瑤那與她有着七分相似的樣子。
突然發現,從那天逼她吃下千蟲散之後,木家的人就再也沒有在她的眼前出現過,似乎真的打算就這麼放過了她一般。這突然發覺的事情卻是讓冷清妍突然警惕了起來,這段日子,她竟然是忽略了那麼多的事情,甚至真的以為,自己已經自由了。
閉上眼睛,手輕揉着額頭,思緒飛揚,一件件的事情,一個個的身影從腦海之中閃過,不止眼角,連腦袋都開始隱隱作痛。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七嫂,你怎麼了?」
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十一公主蒼鈺靈,輕笑了一下,搖頭說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在另一邊,也出現了一個人,手輕撫着下巴,一臉妖媚地看着冷清妍,說道:「難道是在想與你的那位王爺相公顛鸞倒鳳的事情?」
聞言,冷清妍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反而是蒼鈺靈朝着鷹容蕎輕啐了一口,說道:「你真不知羞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鷹容蕎很是鄙夷地看了蒼鈺靈一眼,即使如此,那神態之中依然難掩妖媚,足夠吸引所有男子的視線。
「本娘娘不跟小丫頭一般見識,像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當然是不會明白那其中的奧妙和樂趣了!」
蒼鈺靈滿臉羞紅,她雖然年紀尚小,但對於這些男女之事卻也並非一無所知,只是聽到鷹容蕎如此毫無忌憚地說出來,對她來說確實是有些受不了。
瞪着鷹容蕎,冷哼着說道:「難道你就懂嗎?聽說一直到現在,父皇都還沒有寵幸你呢!」
冷清妍輕挑了下眉,看向鷹容蕎的眼神之中難掩那一絲意外。只不過鷹容蕎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斜睨着蒼鈺靈,說道:「那是因為本娘娘沒有去勾引你的父皇,不然的話,你的父皇早就已經在本娘娘的懷中醉生夢死了!」
「咳咳!」
任是冷清妍,聽到這樣直白的話也是忍不住的被嗆到了,將手中的茶杯放在石桌上面,隨後看着鷹容蕎,問道:「那容妃娘娘為何竟然不去勾引父皇呢?若是能得父皇寵幸,你在宮中的地位也將於現在完全不同。」
用手輕扇了幾下風,看着冷清妍的眼神中有着一絲怪異,然後撇了下嘴,說道:「本娘娘好歹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第一次還真不想讓一個老男人給睡了。」
「噗!」
蒼鈺靈將口中的水全部都噴了出來,瞪着鷹容蕎滿臉羞紅,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能夠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羞人的話來?
然而鷹容蕎卻是完全無視蒼鈺靈,湊到了冷清妍的面前,嫣然一笑,那一身的妖媚盡顯無遺,任是同為女子的冷清妍,也不由得因為她這突然表現出來的妖媚而愣了一下,輕笑着問道:「不知容妃娘娘有何指教?」
「要不你把你的王爺相公借我幾天?」鷹容蕎說着還不忘朝冷清妍拋個媚眼。
冷清妍以手托腮,視線看向涼亭之外,聲音輕柔卻異常堅決地說道:「不行。」
鷹容蕎卻似乎對她的這個回答很是意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說道:「本娘娘好歹也是絕世大美人,都主動地想要獻身給你的王爺相公,你為什麼不同意?難道你還想獨霸你的王爺相公不成?」
冷清妍輕皺了下眉,對於鷹容蕎的這些話,她聽着很不舒服,然而還沒有等她說什麼,坐在旁邊的蒼鈺靈卻是已經跳了起來,手指着鷹容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鄙視,說道:「你真是不知羞恥,竟敢說出這樣的不要臉的話來!」
只是對於蒼鈺靈的指責,鷹容蕎卻顯得莫名其妙,因為天鷹國比蒼狼國開放的原因,在她的認識里,她剛才說的這些事情確實是非常的正常,不明白為什麼到了蒼鈺靈的眼裏就變成不知羞恥不要臉了。
輕挑了下眉,眼中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