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嬌小的身影撲倒在地,隨即隱隱傳出一聲悶哼伴隨着身體與地面重重的接觸發出微微的震顫。
維克埃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但當他看到被他打翻在地的女人眼睛裏流露出的哀傷與不屈之後,臉上憤怒漸漸開始有了變化,細長的眼角不由自主的上蹺着,冰冷的嘲笑起這個可憐女子。
「哼!我說呢,一條走狗竟然敢反咬給予她庇護的主人。」他意識到了她反常的原因,用嘲諷的語氣淡淡地揭開她內心的傷疤:「原來是遇上老相好了,哈哈。」
「住嘴。」尖銳的笑聲刺痛了女子的心,她伸手想要抽出縛於身後的弓。
維克埃早已看破了她的舉動,一個閃身襲到她身後,用手肘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把冰冷的匕首貼上了她的臉龐。
「可惜了。」他感嘆着,用手來回輕輕挪動着匕首:「他不愛你。」
「住嘴。」女子咬着下唇,想做最後的掙扎。
「斯諾奇,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維克埃轉到她身前,五指緊緊掐住她的咽喉,大聲咆哮道:「別忘了是老子給了你一席容身之地。」
斯諾奇直視着面前的天族,心裏竟然慢慢平靜下來。沒再見到奧爾維斯的時候,她還能克制住自己聽任阿特尼的指示乖乖躲藏在天族,做一顆任由別人擺佈的棋子。可是,要她眼睜睜看着奧爾維斯死在自己的面前,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如今這樣還不如死了的好。
「有種你就殺了我吧!」她在絕望中掙扎,真的累了。
維克埃有些吃驚,但卻立即笑了起來,求死容易活着才更難,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明白。只是心中有恨、有不甘、有嫉妒。
「死?哪有那麼容易,你、我、阿特尼之間的交易還沒結束呢!」他架起斯諾奇狠狠將她推到牆壁上,笑得更加瘋狂起來:「別以為除了殺你老子就沒有別的辦法收拾你。」
話音才落,他便用力扯開了包裹在斯諾奇身上的緊身皮衣,用嘴恨恨的咬上她雪白的脖頸。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斯諾奇拼命掙扎着,可越是掙扎對方就越是瘋狂地將雙手遊走遍她的全身,撕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你還在幻想着什麼?」他喘息着,低沉的聲音刺痛着她的心房:「他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的。現在除了我能讓你躲藏在這裏,沒有誰能收留你,別以為自己還是什麼魔族的守護者大人,你不過只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
斯諾奇的手被狠狠束縛在了身後,身體已經裸露在被扯破的衣服碎布之外。隨着維克埃身體大力的抽動一陣疼痛自下而上,眼眶中蓄滿的淚水奔泄而出。
「回去啊!滾回你的魔族去啊,等着你這個叛徒的只有沉默審判庭冰冷的鐵窗和至死都要背負的罵名而已。」他扯住她的秀髮不停的抽動着身體,咬牙切齒地對她說道:「是等着阿特尼兌現承諾,用榮耀之光去掩蓋住你醜陋骯髒的心靈?還是跪倒在伏殿上,接受你那可笑的主神大人最後賜予你的解脫,任由你拼命想要維護的尊嚴被踩踏在無數等着嘲笑你的人的腳下?你自己選擇好了。哈哈……」
淚水模糊了雙眼,只有維克埃笑聲迴響在斯諾奇的耳邊,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漸漸放棄了掙扎和抵抗,任憑陣陣疼痛鑽入身體直至心臟。
奧爾維斯憑藉着自己的記憶帶着艾拉一行人朝着前方行去,一路上卻並未見到提普拉軍團成員的屍體,這不禁讓人感到十分疑惑。
「會不會方向錯了?」賽納德忍不住開口,沒有了靈魂刻印石輪迴的話,多少也該有沒能輪迴的屍體倒在地上等待着同伴相救才是。沒有這麼快就全部消失的道理。
奧爾維斯停下腳步仔細感覺着周圍的氣息,儘管臉上疑雲密佈,卻仍十分肯定道:「是往這個方向沒有錯,再往前走應該是一片沼澤地,空氣的濕度和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絕對不會有錯。」
慕卡看着手中的地圖若有所思,他抬頭望着前方,似乎隱隱有着霧氣,這證明了奧爾維斯的感覺是正確的。
「走吧,無論對錯都要過去看看,反正這是通向黑色領地的必經之路,大家都小心點。」
六個人警惕的快速前行着,再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艾拉的目光始終會不自覺的落到奧
第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