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一點時間?」劉洪濤在一邊不解的道。
許立一笑道:「這個問題咱們還是去問房立軍本人好了!」
當劉洪濤、許立、趙國慶等人再次出現在房立軍的病房時,頭上包着白紗布正在打着串瓶的房立軍呆了一下,他不知道這些領導怎麼又到自己病房來了。
趙國慶作為公安局長,房立軍正是自己的手下,如果房立軍真的是鄭鈞波的同夥,自己卻派他來看守鄭鈞波,那麼自己的難免有失察的責任。所以趙國慶搶先道:「房立軍,對鄭鈞波逃走一事我們還有一些疑點,有些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實事求是!」趙國慶雖然也明白剛才許立的話已經將房立軍的身份揭露的清清楚楚,可他還是抱着僥倖的心態,希望是誤會的房立軍。
房立軍看着趙國慶嚴肅的表情,再看看其他人的態度,心裏頓時一緊,難道自己留下了馬腳被趙國慶他們發現了?可現在的形勢卻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再仔細回憶一下剛才的事情。「趙局長您放心,我以我的黨性擔保,一定會實事求是的回答!」
「嗯,你剛才說你是在病房門外被襲擊的?可門外為什麼沒有一點血跡?」
房立軍一聽趙國慶的問話,立即反應了過來,是啊自己要是在外面襲擊, 卻沒有留下血跡。「我、我剛才是說謊了!我是被那名假冒的醫生用刀逼迫着進了病房,然後才被打昏的!我是怕受處分,才說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