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水落石出
「唉!房立軍,你就不要再撤謊了!你的那點小伎倆早就被識破了!沒想到你在警校學習四年,學到的卻是如何幫犯罪份子逃脫!如何掩飾自己的罪證!你沒想到吧,在關押鄭鈞波的病房中留下的物證早就將你的犯罪過程記錄的清清楚楚!」
「沒有!我冤枉!我承認我剛才是說了謊,可我確實是被人脅迫進了病房,進去之後便被他們打暈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房立軍還企圖狡辯。
「你上警校時難道就沒學過如何對犯罪現場進行堪察嗎?你老師難道就沒告訴你現場證據雖然不會說話,可他卻更不會撒謊?你留在床單及地面的血跡呈現的放射狀這已經說明了你被打暈也是在床底下!根本不是剛剛進入病房之後!還有,你留在地上的血跡已經被你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還有床單上你用手抓過的痕跡,說明你早就已經醒了,可你卻強忍着痛不叫救援,你就是想為鄭鈞波拖延時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趙國慶每一句話都將房立軍往地獄的深淵裏推下一步。
「我、我……」聽着趙國慶的話,房立軍已經知道自己無可狡辯,那些都是鐵證!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鄭鈞波已經逃走了,想必你也不可能知道他現在的下落,我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為甘心為虎作倀,與鄭鈞波這種人同流合污!你對得起培養了你四年的警校嗎?難道你在那兒就學到了這些?」
「警校?警校教我什麼了?那裏只知道要錢!少一分錢他就要讓我退學!」房立軍有些激動的道。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了顧慮,而且這麼多年他身在警察隊伍中卻暗地裏為鄭鈞波通風報信,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說走了嘴,他這些年在公安局裏沒敢交下真正的朋友,沒敢與同事們喝過一次酒,父母又早亡,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有多麼寂寞,許多話已經憋在肚子裏幾年了,今天他乾脆如同倒豆子一般說了個痛快!
原來房立軍家是望江郊區紅土村的普通農民,父母在他剛剛接到警校錄取通知書後的幾天,為了給他湊集學費,利用農閒期間到望江市工地上作力工。可兩口子倒霉,在當天晚上騎摩托回家時被一輛轎車撞個正着,兩口子當場斃命。而肇事車輛卻又逃走了。
房家這些年為了供房立軍上學已經是家徒四壁,連父母的喪葬費都沒有。最後還是兩口子臨時打工的工地老闆見孩子可憐給拿了五千元喪葬費。
而這個老闆不是別人,正是鄭鈞波!也正是因此,房立軍認識了鄭鈞波,並把鄭鈞波當作了活菩薩一般。可是很快房立軍開學的日子就要到了,他卻再次犯了愁,高額的學費讓房立軍望而卻步。這時又是鄭鈞波出現了,給房立軍送來一萬元錢,給他當學費和生活費,卻沒有提任何要求,只是鼓勵他好好學習。
房立軍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所有,根本無法報答鄭鈞波的大恩,只能含着眼淚拿着錢撲通跪倒在鄭鈞波面前,也是從這一刻,房立軍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鄭鈞波。
可他那裏知道,別說他的父母是在下班的途中出的事,就是在工地上每年不得出幾次意外,可也沒見鄭鈞波好心的給喪葬費,大多是派人一頓亂棒將人趕走,更別說還給什麼安家費了!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他房立軍拿到了警校的錄取通知書!鄭鈞波這是在大耍無間道啊!
房立軍在鄭鈞波的資助下順利完成了學業,畢業後又在鄭鈞波的暗中幫助下進瞭望江市公安局,不過這枚暗子鄭鈞波卻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就是留着在關鍵時刻救命用的。而房立軍參加工作以後,雖然漸漸也對鄭鈞波有所了解,知道他曾做過了無數傷天害理的壞事,可房立軍卻不但沒有制止,反而一直想着報恩!
這次房立軍被派來看守鄭鈞波,確實讓鄭鈞波高興不已,利用另一名警察出去的片刻功夫,鄭鈞波讓房立軍將自己放了出去。至於房立軍在病房中的做法就如許立剛才所講一般。
面對房立軍的招供,在場眾人都不禁為之感嘆!原本應該是一名合格警察的房立軍卻因為父母的去逝和對鄭鈞波的感恩圖報,反而成了鄭鈞波這種違法犯罪份子的忠實信徒。同時大家也不禁為鄭鈞波的前瞻性感到心驚!他能利用這種手段拉攏一個房立軍,難保在公安系統就沒有第二個張立軍、李立軍!如果再過幾年,這些被鄭鈞波拉攏
第三百二十五章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