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先替我朋友謝謝文哥!」這時酒菜還沒上來,許立乾脆就用眼前的茶水,以茶代酒敬了文成一杯。
文成摸爬滾打十幾年,才終於攢下了現在的身家,可二道鄉鉬礦的事情如果真的成了,那每年自己什麼也不用干就能有五百萬的進帳,這可頂得上自己四分之一的財產了,這個許立可真是自己的福星啊!所以文成也乾脆的喝下了許立的敬的茶水,哈哈大笑。
龍宮的大老闆坐在這兒,下面的人那敢有絲毫怠慢,不過因為他們今天點的菜都需要費些功夫,才顯得有些慢了。三人坐着聊了十幾分鐘,各式菜餚已經先後送了上來,三人推杯換盞,邊喝邊談,關於二道鄉鉬礦股份的事情,便在酒桌上基本定了下來。
一頓飯足足吃了近兩個小時,三人才酒足飯飽。文成請許立去鳳樓坐坐,卻實許立拒絕了。所謂的鳳樓不過是好聽的說法,其實就是一家夜總會,專門為有錢人提供服務。
田根生在一旁拍着許立的肩膀笑道:「我們這個小老弟還沒成家,與范傑的千金正在熱戀之中,那會去那種地方,要是被范家的丫頭知道了,非得來拆了你這個鳳樓不可,大哥你就不要害許兄弟,更別害了自己!」
「不是,我明天還要去北京,去找我那個朋友商量一下鉬礦投資的事,今天就不陪兩位大哥了!」
「噢,那你是想去了?要不怎麼說不是呢!行,等下回有機會哥哥安排你到鳳樓,給你找幾個好姑娘陪你好好樂樂!」一頓飯下來,文成跟許立也熟悉了不少,竟開起許立的玩笑。
「文大哥!」許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好在文成和田根生只是開玩笑,兩人親自將許立送到大門口,文成還特意讓自己的司機開車送許立回去。這一幕看在龍宮所有服務員眼裏卻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自己老闆什麼時侯會把人送到大門外啊?這個年青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許立回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乘車趕往省城,隨後又坐飛機直接飛往京城,去找胖子李賓等人商量二道鄉鉬礦的事兒。
當天下午四點左右,許立乘坐的飛機在京城機場降落,許立剛出了侯機大廳,只見項龍、燈炮、眼鏡、胖子、王惠竟都站在大門外等着自己。大家雖然只分別了兩個多月而已,可此時卻感到眼睛也有些濕潤,許立上前一把抱住了最前面的項龍,隨即其他人也都抱了上來,只有王惠一人站在那裏揉着發酸的鼻子。
大家狠狠的抱了半天,項龍才鬆開許立道:「咱們哥幾個能聚到一起不不容易,今天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就是,咱們六兄弟除了二子可就是齊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胖子在一邊叫道。
聽胖子提起二子,許立關心的道:「有沒有二子的消息?這都兩個多月了,他也應該給咱們打個電話了吧!」
大家卻都紛紛搖頭,燈炮道:「沒事,不用擔心,就二子那體格,整個就是一牲口,他還能有什麼事,應該是三個月的新兵訓練還沒結束,不然他早就聯繫咱們了!」
話雖如此,可許立心中還是為二子感到擔心,只是知道現在誰也沒有辦法幫到二子,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了。隨後許立又問道:「那二子的家人現在過得怎麼樣?」
「你就放心吧,有我們在,還能虧了他們不成!」眼鏡一拍許立道:「快走吧,咱們先到王叔那兒吃點東西,然後到小象新開的歌舞廳去玩一會兒,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腐敗!」
說完大家簇擁着許立分別上了兩台車,一路行到當年那個大家熟悉的聚點東北小吃。
老王也聽說許立要來,早就做好了一大桌子的飯菜,專門為許立接風。老王還特意準備了兩箱北京二鍋頭,說是要跟許立好好喝點兒。
對大家的熱情,許立當然不會推辭,大家述說離別後的思念,感嘆着兄弟的情誼。許立也藉機與項龍等人了解起了他們的近況。
經過以前兩年多的沉澱積累,在這兩個多月時間裏,大家可以說都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奔斗目標。項龍在舅舅的幫襯下,投資三千餘萬元開辦了一家大型歌舞廳,現在已經開始試營業,除此之外還有一家洗浴中心、一家酒樓都在裝修中,估計年前也都可以正式開業。燈炮於亮這位暴風公司的副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