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恐怕就是你和陳嚴峰正面對決的日子!你可不要低估了陳嚴峰,據我了解,他在京城可是有不少朋友,現在有魏廣斌沖在前面,你們一些人才能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如果陳嚴峰升任省委書記,到時上面再派一個省長與他搭班子,可就沒有你們什麼用武之地了!」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一個陳嚴峰還難不倒我!」許立雖然知道湯虹的分析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相信有齊家和林家站在自己身後,就算真有那麼一天,自己也不會毫無還手之力。不過現在中央也面臨着巨大的變革,齊家和林家的心思大多放在王家身上,如果遼海再出什麼狀況,恐怕上級領導也會不高興。所以許立也只是說說罷了,並沒有真想着將此事公開。
「我當然知道許書記在京城的影響力,不過許書記難道真的忍心看着我一命嗚呼?」湯虹可憐的望着許立。雖然也猜出許立並沒有公開此事的意思,不然也不會暗中找自己談話。不過湯虹卻還是不敢賭,外一許立年輕氣盛,被自己逼急了,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
「沒這麼嚴重吧!只是個人作風問題而已,頂多將你撤職!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你這麼多年也應該攢夠了養老錢,大不了回家安心養老!」許立看着湯虹的樣子,調笑道。心中卻也對湯虹的演技十分佩服,剛才還好像咄咄逼人的王熙鳳。轉眼間就又成了楚楚可憐的林黛玉。不過要是湯虹能再年輕二十歲還差不多,此時的湯虹已經四十多歲,卻作出這副樣子,只能讓許立噁心!
「恐怕是沒有那一天了!」湯虹繼續走他的悲情路線,望着許立道:「許書記,你是不知道魏廣斌的狠辣,如果我敢背叛他。他一定會要了我的命的,要是那些照片傳出去,恐怕我就是想死都不容易了!」
「噢?魏廣斌真有這個能耐?看來你是掌握了他不少證據啊!有這些證據在手。你還會怕他?」許立聽出湯虹話裏有話,難道魏廣斌手上還有人命不成?
「許書記,您也太小看魏廣斌了!他想讓一個人活不下去。還用得着他親自出手?只要稍稍透露出一點這個意思,下面自然有人為他操刀!想抓住魏廣斌的把柄可不容易!」
「既然魏廣斌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不離開他?為什麼還要到遼海來,如果你留在天都繼續當你的副省長,魏廣斌也不能拿你怎麼樣吧!」
「我倒是想離開他,可我與他的關係想必你也知道,他是決不會容許跟過他的女人離開他的,他怕被戴綠帽子……」
許立忍不住一笑,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魏廣斌怕湯虹背叛他。特意將湯虹調到遼海,可這又怎麼樣?還不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給他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湯虹也是面色一紅,急忙岔開話題道:「魏廣斌在天都省工作十幾年,雖看他已經離開了天都,可下面許多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就算我不聽他的調令執意留在天都,也決沒有好日過!更何況我的家人現在還都在天都,為了他們我也不敢違背魏廣斌的命令。」
「那你是怎麼與胡非搞到一起的?」許立卻不想轉移話題,雖然胡非已經交待,是他一心討好湯虹,最後打動了湯虹。可許立卻有些不敢相信。湯虹已經副省級領導,豈能被胡非的甜言蜜語輕易打動?或者這背後還有其他的意思,畢竟胡非本人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可他的三叔卻是胡可信,同樣是遼海的巨頭之一,保不準是湯虹有意為之。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胡非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太會討巧。我跟魏廣斌也有十幾年了,可在他面前我就是個女僕,他心情好時也許會給我幾分笑臉,可心情不好時我就成了他的出氣筒……」說着湯虹竟轉過身去,掀開自己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部,這可嚇了許立一跳。在這間小包廂內,只有自己和湯虹兩人,要是湯虹不顧身份,非要說自己非禮了她,或者這根本就是魏廣斌和湯虹給自己佈下的一個圈套,到時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算真能洗清嫌疑,自己的名聲恐怕也臭了!
「你……」
「許書記,你別誤會!」湯虹看到許立緊張的站了起來,回頭對許立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讓你看看魏廣斌下手有多狠!」
聽了湯虹的解釋,許立稍稍定下神,將目光移到湯虹的背部,卻看到在雪白的背部竟有
第一千六百四十四章可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