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甲刺車成功將白慕晨的車撞翻,並且加大油門推着這輛翻倒的車猛向前沖,地上的泥土仿佛被車生生的犁了一遍。
白慕晨在第一時間跳了出來,但那名士兵卻並沒有這樣好的運氣,現在他已經死在了車內,白慕晨這邊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白慕晨翻身起來時,已經對着甲刺車開了槍。幾聲槍響,車上的司機趴在了方向盤上,一個大漢怒目圓睜,扭動車上架着的機槍對着白慕晨就射。
嗒嗒嗒!
機槍放肆的向外面吐着火舌,子彈從槍口中傾瀉而出,以甲刺車前面三米處為起點,在地上射出一個個深坑,直奔白慕晨而去。
白慕晨在地上貓腰急奔,子彈從他的身邊划過,甚至有顆子彈打穿了他的褲腳,但他根本沒停一下,到了一個土坡前,他兩腿向下彎曲,雙膝下跪着滑向土坡後面,等到了土坡後,他單手在地上撐了一下,正在滑行的身體戛然而止。
身體如陀螺一樣旋起,側身而起時,他拋出了手中的軍刀。軍刀脫手就開始飛速旋轉,旋轉前進了兩米後變成筆直向前,十幾秒後準確無誤的刺進了機槍手的腦袋上。
正在狂吐火舌的機槍聲停止,白慕晨飛速奔向甲刺車,斜着竄進甲刺車,一腳把機槍手踢下車,抱起機槍,對着另一輛武裝車就開了槍。
機槍彈潑風一樣湧向那輛武裝車,武裝車掉頭向一邊遠離,白慕晨趁機把已經死去的司機扔下車,自己坐到駕駛位上,猛踩油門向前奔去。
此時,道路上已經拉出一道長長的車龍,風語的車在最前面,後面跟着無數輛車,爬山車在正後面,越野改裝車和皮卡改裝車從一側包圍,到處都是煙塵,零星的槍聲響起時,總有一輛車會被打爆,可這絲毫不能影響其它車的靠近。
風語猛的扭轉方向盤,一根尖利的長矛貼着車深深的刺進了地面之中,卻是皮卡車上那些人動了手,他們不打風鈴,直接打開着車的風語,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準頭極好,如果風語剛才沒突然轉身的話,這根鐵矛已經刺進了她的身體。
與此同時,夏天又打出了一顆子彈,這顆子彈將一輛越野車打停,但一邊的一輛甲刺車上突然躍下一個人,這個人原本站立在高高的鐵杆上,這一躍的距離極遠,他如炮彈一樣落向風語的車中,風語扭動方向,這人落空,但卻一把抓住了車的後尾。
夏天抱想槍,用槍柄對着這人抓着車身的手猛搗,一槍柄將這人的手給搗成了爛泥,這人慘叫一聲鬆手,馬上如皮球一樣在車後亂滾,剛滾了幾下,被後面飛速而來的車碾上,眨眼就成了一攤爛泥。
這人剛剛落地時,另一根高杆上的人抱着手中的管子對着下面狂笑,然後伸手在身上擦了一把,一團火在他的手中出現,他把火伸到抱着的管子前面,剛伸過去,一道火龍從管子中竄出,對着下面的夏天就卷了過去。
風語兩手如風一樣扭動着方向盤,躲過這團火時,又有兩個人從高杆上撲下,而且兩人全都落在了風語的車上,更有一個人落在了風鈴身邊。
這人伸手抓着風鈴就想向車外扔,風鈴失聲尖叫的同時,夏天一頭撞向了這個人的腦袋,「嗵」的一聲悶響,這人的腦袋猛向一邊甩,夏天一隻手抓住風鈴的衣服,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這人的嘴中,用力向下扯動,這人慘叫一聲隨着夏天的手向下歪身子,一張嘴已經被夏天生生的給撕開了。
夏天在下面抬起膝蓋,一膝蓋搗在他下趴的腦袋上,這人的身子如被彈簧彈起一樣飛出了車外。另一個人卻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刺進了他的後背上。
後背上傳來的劇痛讓夏天皺了下眉,抓着風鈴的手鬆開,一把握住了刺在自己後肩膀上的刀,猛的拔出,對着正在狂笑慶幸得手的傢伙咧了下嘴,高抬起手,將刀狠狠的刺進了這人的腦袋中。
刀如刺豆腐一樣全部刺進了這人的腦袋中,夏天咬牙猛扭刀,啪的一聲,刀柄被他扭斷,整個刀刃全部都留在了這人的腦袋中。
一巴掌把這人煽出車外,對着風鈴大吼:「趴低身子抓好。」
他剛喊完這一句,風鈴一聲驚叫響起,一團黑色的液體對着他直衝而來,他閃身躲過,液體直接落在了車尾上,剛落上去,一團黑煙冒起,車尾後面的鐵皮馬上出現了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