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單獨對夏天做什麼?」
風輝失笑:「傻丫頭,他都已經通過測試了,馬上就要成為雷電風暴團的準尉,你可不要忘記了,這是爸爸為他爭取的,我會對他做什麼?你這麼不相信我?」
風鈴想了想也的確是,爸爸沒理由也沒必要對夏天做出傷害,自己也的確多想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近一天一夜的忙活,也當真髒了,她又是那麼的愛乾淨,這是她不能忍受的。
「我回家一次,把換的衣服拿來一些,爸爸你在這裏照着一會兒。」
風鈴說完出去,風輝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望着床上昏迷着的夏天,他兩手握在一起,久久的注視着,眼睛一直停留在夏天手中刺着的那隻雄鷹,半天突然自語了一句:「到了這個見鬼的時代,其實我們都別無選擇。」
風鈴出了醫院時,突然感覺身邊起了一陣風,好像有個人從身邊急速跑過,但人的速度怎麼會如一陣風那樣快?她輕輕搖頭,騎上了自己的機車。
她騎着機車出了醫院,在醫院樓頂,一雙眼睛貪婪的望着她,這雙眼睛中滿是紅色的血絲,他全身都隱藏在樓頂中,只露着頭頂和眼睛,根本看不清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風吹起風鈴的衣服,露出里需的緊身衣,更加暴露了她那魔鬼一般的身材,這個眼睛猛的瞪大,然後身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了距離風鈴機車不遠處,但這時,另一輛機車出現,他忙躲到了暗處。
白慕晨騎着機車趕上了風鈴,在機車上對風鈴大喊:「這次出去,繳獲了一件小玩意兒,想來你會喜歡,所以拿來送給你。」
風鈴頭也不轉的回答:「我很忙,以後再說吧。」
白慕晨的臉色變了變,很快又恢復正常,仍舊騎着機車跟着風鈴,躲在暗處的影子恨恨盯着兩輛機車,兩隻手用力的抓撓着身邊的水泥牆,竟把堅硬的水混牆抓出一道道的指痕。
機車停下,風鈴下車,白慕晨腳踏着地看着她,眼睛是那樣的深情,只可惜風鈴並不看他。
「他還沒有醒來吧?」白慕晨嘴裏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夏天,風鈴卻不願意跟他多說,抬腳進入院子,在別墅門前說道:「他會醒來的,他是個真男人。」
望着風鈴開門進去,白慕晨的手抓緊了機車把,他是那樣的用力,骨節都泛着白色,但臉上卻是一副笑容,讓人看着十分的詭異。
風鈴洗完澡出來,她換了一身衣服,裏面仍是緊身衣,這種防輕度輻射的緊身衣簡直就是為她量身訂做的,將她那魔鬼一樣的身材勾勒得讓人目瞪口呆。外面穿了一件深紅色的夾克,帶帽子的那種,帽子扣在頭上,只露出了還微濕着的頭髮,白慕晨看得心中砰砰之跳。
風鈴太誘惑他了,他都愛死風鈴了。一想到風鈴在醫院照顧夏天,白慕晨的心中就如火在燒一樣。
看她提着一個小包,裏面應該裝着她的衣服,白慕晨當下就明白了,風鈴這是準備住在醫院裏了,這讓他更加的生氣,他外出打仗時也數次重傷歸來,但一次也沒有得到過風鈴這樣的照顧,夏天憑什麼?這是為什麼?
風鈴並不跟白慕晨多說什麼,跨上機車而去,白慕晨卻又跟了上去,躲在暗處那人看到風鈴這時的樣子,兩眼更加的紅了,但好像又忌諱風鈴身邊的白慕晨,只能幹着急。
到了醫院,風鈴下車,看着白慕晨:「你要進去看他嗎?」
白慕晨當然沒有這個興趣,他從兜里掏出個小玩意兒放在風鈴手中:「你可能會喜歡的。」
風鈴低頭一看,這是個小盒子,大約小孩子的手大小,輕輕打開,裏面傳出一陣音樂,這是一個音樂盒,從蝙蝠軍團那些物質中找到的,白慕晨也當真有心。
望着這個音樂盒,聽着裏面的音樂,風鈴點了下頭:「謝謝。」
說完,她進了醫院,音樂漸漸小了,白慕晨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
半天后,他跨上機車,擰動油門,如一道箭一樣離開了醫院,機車後面的煙龍無聲的訴說着他的憤怒。
而躲在暗處的那個影子則更加的着急,但他好像十分害怕進入醫院的病房,只敢在醫院的樓頂上竄來竄去。
風鈴很喜歡這個音樂盒,這個時代,很多東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