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現在治好嗎?」李父有些失望。
齊喬喬冷笑一聲,「令愛為了自己變態的嗜好和快感,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小生命,餘生被奇怪疾病的痛苦和折磨纏繞也說的過去,如果我沒有看破,則要遭受更多的折磨!」
李父心頭一驚,連連點頭。
傅峭忍不住,上前說,「齊大師,你看……我怎麼辦?我可沒有傷害螞蟻,傷害生命,您能不能順便幫我解了啊?」
齊喬喬翻了個白眼,「你跟着李萱萱一起懺悔吧,什麼時候李萱萱身上的怨氣消除了,你身上也就好了!」
李家對齊喬喬的話深信不疑,連連感謝,李父對於剛才的行為向盛洲與齊喬喬賠了不是,李父再三挽留,齊喬喬與盛洲也要離開了,他們還要去救楊青青。
出門的時候,李父非常上道地給了齊喬喬一個大信封,齊喬喬摸了摸厚度,點了點頭。
兩人出了門,上車正要離去,就聽到後面的叫喊聲,「齊大師!齊大師!」
&等他嗎?」盛洲問。
&吧,我幫不了他。」齊喬喬狡黠一笑。她不是不可以將怨氣收回,但是傅峭實在是可惡,少不得讓他吃點苦頭。
盛洲一踩油門,車飛速而去。
傅峭追了半天車子,也沒有追上,他氣喘吁吁地停住腳步,「齊……大師……請收我……為徒…>
……
齊喬喬後來知道,李萱萱辦理了休學,李父帶着李萱萱,請僧侶在他家念經、做法事,李萱萱上場懺悔,並且堅持行善,不再傷害生命。
她的病竟然慢慢得到好轉,半年多之後就痊癒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
齊喬喬與盛洲趕赴病房,「楊青青」已經疲憊地睡下了。辦案的民警已經抓到了兇手,所以此刻只有一個警察看護着楊青青。等到盛洲回來之後,就要將楊青青交給她的父母。
鄭勵看盛洲回來,嘆氣說,「我看,那個犯罪嫌疑人是把楊青青的腦子打壞了!」他看了楊青青這麼久,光看楊青青發狂了!
盛洲拍了拍鄭勵的肩膀,「辛苦了,你趕緊回所里吧,我來收尾。」
鄭勵等着跟女朋友約會,笑罵了幾句便走了。
盛洲說,「可以了吧?」他其實是有些緊張的,雖說他很信任齊喬喬,但是若是真的救不回來楊青青,怎麼也無法過去心底這道坎。
齊喬喬點了點頭,然後從上衣兜里掏出來一張作業紙,小心地平鋪在桌子上,展開。
盛洲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的表情看着齊喬喬,「這是楊青青?」
&啊!」齊喬喬納悶道,「怎麼了?」她看了看自己畫的符,挺好的呀?
&什麼……」盛洲覺着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楊青青真的從這張作業紙上復活了……以後還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唯物論者啊?
齊喬喬皺眉,「得抓緊了,楊青青的魂魄有些虛弱。」這畢竟不是完美的魂魄容納器,即使齊喬喬再小心,也免不了受些損傷。
她小心感受作業紙上的魂魄,調動黑珠子上的靈氣,包裹着楊青青的魂魄。
此時,「楊青青」似乎感覺到什麼,睜開了雙眼,頓時掙紮起來。然而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拷住,一切都是徒勞的。
齊喬喬走到病床邊,凝視着「楊青青」,厲聲喊道,「墜子!你本是無辜慘死,應該早日入輪迴,為何在人間徘徊?」
&青青」看着齊喬喬,眼睛裏有些瑟縮,隨即更加凶厲。
&想復仇?」齊喬喬冷笑,「也許你剛開始是想復仇,但是你後來可就想要佔據楊青青的身體了!我念在你無辜慘死,送你回輪迴!」
想要將楊青青送回軀體,就要將佔據她軀體的「客人」驅趕走,這樣楊青青才會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一個羸弱的人類靈魂,當然鬥不過一個已經黑化的怨靈,若是貿然將楊青青放出來,少不得還要受些損傷。
齊喬喬不再顧忌,將墜子送走之後,拿出畫了符的作業紙,小心地將楊青青的魂魄抽取出來。一抹淡淡的光芒浮現,隨後像是找到了家一般,非常自然地融入進了楊青青的體內。
盛洲看不到這一切,他